气,她抓着靳濯元的衣襟,挣扎了一番。 不动还行,一挣扎,心衣上的铃铛齐齐作响,靳濯元停下动作,掀眼瞧她。 “咱家喜欢铃铛,却又不想听到铃铛的声响。这便要看芍芍隐忍的本事了。” 陆芍唇上沾着亮盈盈的湿濡,一双杏眸蒙了水雾,委屈巴巴地望向靳濯元。 粗大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力道很轻,陆芍怕痒,很快便遭受不住。 铃铛又响。 靳濯元“啧”了声,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摁在自己的腿上。 又是这样的姿势,陆芍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臋。 掌风并未落下,她只觉得双腿一凉,下身的襦裙堆积在腰际,那根束腰的系带,不知何时绑在了她的手腕处。 靳濯元坐在床檐处,只是微微屈起双腿,她那白嫩嫩的柔软又翘了几分。 “厂督!不响了不响了!”陆芍笔直的双腿扑腾了几下:“我能忍住的!”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窝处,沿着高耸的弧度,落在她的翘臋,轻拢了一下,开口问道:“能忍住吗?” 陆芍伏在他腿上,头如捣蒜:“能...能!” 帐帘从金钩处拂落,遮住一室旖旎。可她怎也没料到,这仅仅只是开始。 从未时,一直到日头西沉,凉风顺着半开的明瓦窗灌入,银骨碳的星火渐渐熄灭,屋里的燥热却是丝毫未减。 陆芍呜呜咽咽地伏在枕间,未避免铃铛发出声响,她已经忍得浑身汗湿,偶从嗓间溢出几声破碎娇吟。 晨时绾得精巧的发髻,也因二人之间的厮磨,散落开来。 乌黑的发丝勾着汗涔涔的下巴,雪白的肌肤上尽是斑驳的痕迹。 外裹薄铜的勉铃没有停下的痕迹,反而因着她的体内逐渐攀升的热气,不断辗转滚动。 陆芍抓着靳濯元的手,哭着求饶,后来实在忍不住,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栗,一时间也就顾不上身上的铃铛。 靳濯元一掌落在她的臋上以作惩戒,力道不重,和着她刻意压制的娇吟,还别有一番韵致。 天色差不多暗了下,垂落的床帐被人拨开,靳濯元合衣揽着怀里未着寸缕的人儿,两指捻着手上的湿滑,轻轻摁在自己的薄唇上。 他有洁疾,盥濯不离手,见不得手上沾有脏污的东西。 陆芍深知他的癖好,头一遭瞧见他这样的行径,讶异之余,又红了耳根。 她倦懒地窝在靳濯元的怀里,不过是几颗勉铃,便足已令她缓不上劲儿来。 亏得她哭噎着求了许久,靳濯元才未用玉石,否则任由他折腾,她明日大抵是下不了榻的。 半晌,靳濯元叫了水,将她抱至湢室亲自伺候她沐身。 陆芍实在没力气,就任由靳濯元在一旁伺候,及至绞干发丝,才唤人呈来暮食。 陆芍身着中衣坐在食案前,乌黑的发丝倾泄在身后,她托着一张昳丽的小脸,懒散地看着诚顺和福来将膳食一一摆放。 午间去赴伯爵府的宴,吃得有些多,方才又折腾一身汗,眼下食欲索然,面前的那双银筷,她甚至都懒得去动。 福来瞧见她食不甘味,终于端着一瓷白色的汤碗摆在陆芍面前。掀开盖子一瞧,里面挤着几颗软糯糯的元宵。 “厂督特地吩咐人煮的,夫人尝尝?” 她午间回府时便问了福来,提督府是不兴过节的,他来府里三年,还未见膳厨煮过饺子元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