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不爱说话的海德变成了爱说话的而已。 这么想着, 陈原臻的嘴角抽了抽。 她在心里感叹着纪慈希两副面孔, 但还是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去为她泡咖啡。 咖啡不久后被陈原臻端了上来,纪慈希抿了一口放下。 你下一步想怎么做?陈原炀应该早就知道我姐姐已经去世了吧。他要是去了法院 陈原臻笑着摇了摇头。 你放心, 不用你我亲自动手, 自然会有人拦住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原臻抿唇微笑,却并不说话。 深夜。 陈原炀今天随陈至山出差, 并不在家中。 偌大漆黑的房间中, 只有一张电脑屏幕还闪着蓝汪汪的幽光。 那光映出了苏真真被吓得苍白的脸,也映出了电脑上方挂着的, 陈原炀与她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她靠在陈原炀的肩膀上,而陈原炀则是亲吻着她的额头。 二人看起来好不恩爱。 苏真真精致的小脸儿被吓得煞白,她看着邮件里罗列的上百条详细到秒的开房记录,尽管屋内的暖气充足, 可她还是不住地打着哆嗦。 正在这时, 她放在一边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苏真真吓得尖叫出声,差点从椅子上滑落。 她直愣愣地看着那不停响着的手机,眼泪和额头的汗水同时落下。 苏真真咬着嘴唇, 她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自己镇定下来。 手机还在响着,苏真真的手机彩铃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只是现在,这往日能无限循环的歌曲,却如同一道催命符让她无比的恐惧。 终于,苏真真还是颤着手,拿起了手机。 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苏真真的手指不住地哆嗦着,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哭出声了。 她接起了电话,却没有出声。 她屏住呼吸,等待着对方。 哈哈哈哈哈哈 从听筒内传出来的,并不是人的声音。而是一串尖锐的,由电子合成的声音。 苏真真的心一沉。 苏小姐,您应该已经收到邮件了吧。那尖锐的声音问道,语气里还有未消退的笑意。 你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小姐能否同意我用这邮件也与您的丈夫陈原炀先生联系联系呢?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串刺耳的笑声,苏真真攥紧了拳头。 恐惧的顶点便是愤怒。 苏真真歇斯底里起来,她站起身冲着手机嘶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做什么?!你大概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吧?! 苏小姐别那么大的火气嘛,声音敛去了笑,轻佻道。 说起来,我给苏小姐您发的记录应该还不全吧,毕竟您做事也挺仔细的,还用了□□。但是您自己的记录您自己应该最清楚。声音说道。 啊对了,我这儿还有视频呢,只不过如果作为附件发过去,实在是太麻烦了。 一听到视频二字,苏真真如同被人当头棒击。 她彻底没了底气,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手机也从脱力的手中坠落。 对方似乎已经算计好了苏真真的反映,并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苏真真自己缓过神。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苏真真才堪堪回神,她拨开垂在面颊的头发,泪水沾染在发丝上让她迷了眼睛,她只好闭着眼趴在地上去摸手机。 好不狼狈。 终于,她摸到了手机,她一把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你想要做什么! 您要是能早这样和声细语地和我说话该多好。声音笑道。 所以你是想要钱吗,那你开个价吧! 啧啧啧,声音砸了咂嘴,钱?我不需要苏小姐您的钱。事实上,我是想要帮苏小姐您。 你别说废话了!你以为我不明白你们这种像鬣狗一样的败类想要什么吗!苏真真抬高了声音。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您还好吗? 是保姆。 方才苏真真歇斯底里的时候,睡在楼下的保姆就隐隐听到了动静,她循声上楼之时,又听见了苏真真的怒吼。 苏真真吓得赶紧捂了手机话筒,她清了清嗓子强装着镇定道:我这儿没事,你下去吧。 保姆有些奇怪,她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