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写算法。 伏光耀站在他身边,皱着眉凝视屏幕。 两个人沉默工作的模样,确实无比相似。 连英才过来报告测试环境准备就绪的时候,很难说出心里的诧异和感叹。 他来了研究院两年多,还不能得到伏光耀的独立指导。 沈明洲来了不到两个月,伏光耀不仅单独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而且还专注的站在旁边,一个一个的看着沈明洲完成。 严师慈父般的姿态,令连英才羡慕嫉妒,只恨自己听不懂什么单量子程序演化运算和非厄米哈密顿量作用,没办法参与到算法编写第一线。 老师和师弟果然是亲生的。 连英才默默赞同了聊天群博士们的看法。 要不然怎么能不需要解释,写出来伏光耀指定的算法,动作还如此熟练,毫不犹豫。 光量子实验室的成员,遭受了高科工程师们相似的暴击。 伏院士和沈明洲在忙芯片算法。 他们在准备测试芯片的一系列设备。 哪怕只是从两个人身边路过,那些基于单量子捕获传导新方法的问题,简直不是普通人层次的交流。 沈明洲却能对答如流,根本不像是刚刚来到光量子实验室的研究员。 更像是精通量子研究,熟悉每一个方法的专家。 整个实验室,都围绕着新方法重新制定实验方案。 忙到天色入夜,伏光耀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皱眉说道:今天先休息,明天你下了课再来。 把小孩儿关在实验室一整天了,伏光耀心里十分歉疚。 然而,沈明洲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按照导师要求,敲打着键盘说:最多两小时,我能把量子系统的核心算法写出来。 室内寂静,只剩键盘错落有致的声响。 实验室一群人不得不服老。 他们等伏院发话下班很久了,可沈明洲却满含热情还要应战到底。 明天来。伏光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度很轻不容置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既然只需要两小时,明天来做也不晚。 沈明洲肩头感受到了导师轻微的拍击,手指慢了许多。 好的,老师。 哪怕心里少许遗憾,沈明洲也停了手,保存所有程序,在连英才的帮助下,一瘸一拐的跟着伏光耀下班。 在光量子实验室,沈明洲感触最深的还是伏光耀严苛的规律作息。 他们很少像今天一样忙到夜色昏暗,常常准时下班,各自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容,挥手道别明日再见。 沈明洲和连英才落在散班队伍最后,他步履缓慢,终于问道:师兄,老师是不喜欢人加班吗? 连英才无比诧异,难道还有人喜欢加班?! 超级喜欢待在实验室,恨不得彻夜不归的沈明洲,心里升起一丝赧然。 大部分人都是被迫加班,并不会像他一样热爱实验。 但是,他以为伏院士会是热爱实验,十年如一日忙碌于研究,孜孜不倦的站立在实验台前的人,疯狂的逼迫自己的潜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获得最快的成效。 可他和伏光耀的接触里,能够感受到伏光耀对作息的严格要求。 有时候伏院士宁愿结果出得慢一点,也会让研究员们先回家,明天再说。 对沈明洲来讲,当然是实验结果比回家更重要。 他缓缓说出自己的感受,连英才目瞪口呆痛心疾首。 果然天才的觉悟与众不同, 沈明洲年纪小小,看不出来竟然是这样的工作狂魔。 连英才痛心的说:你没成家你不知道回家多重要。结婚了就不能只顾着实验只顾着上班,还要为家里的老婆孩子考虑一下,回家洗个碗拖个地什么的,得为家庭做出一点男人的贡献。 沈明洲觉得,这种贡献听起来还不如待在实验室里,好奇问道:师兄结婚了? 没有,我是指其他同事。连英才单身狗的心遭受打击,再说了,没结婚也要回家做家务的啊,你住宿舍不要洗衣服换被子扫地吗?回去太晚忙到凌晨第二天还要来实验室,多累啊。 从来都是邵炼累,自己洗衣服一股脑塞洗衣机的沈明洲,走路顿时僵直。 对了,邵炼还在宿舍,不知道有没有把他早上藏起来的裤子翻出来贤惠的洗掉。 沈明洲走路步伐放缓,思绪从忙碌实验里,挣扎出来就掉进了不愿面对邵炼的沮丧之中。 连英才以为沈明洲脚疼,于是非常配合的走慢一点,扶着沈明洲的手问道:脚还疼?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个拐杖? 拐杖什么的也太夸张了。 沈明洲疯狂摇头,转移话题,所以老师这么早下班,也是想赶着回家?师母是做什么的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