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子不高, 脸上带着点婴儿肥, 眼睛却明亮得很。 许一树拨通这个电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忐忑,可见到真人也惊住了,他还以为是什么组织, 没想到对方跟自己一样也只是学生。 虽然是看上去比自己厉害了很多的学生。 那个女生一看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应该是个alpha。 至于另外两个 他看着梁言满是好奇:你就是那个发帖的omega? 看起来不像啊。 帖子里的语气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他看见那个omega听了这句话扫了身旁的人一眼, 对方立刻挺直了身板举手道:是我是我,是我发的! 许一树点点头, 搬出椅子让他们坐,又从包里拿出几瓶水递给他们。 赖秋彤是个直性子, 拧开水喝了一口,开门见山:我们不是什么神秘组织, 只是我们其中有两个人都有类似症状,现在我们先在小范围内了解一下有没有相似的同学, 如果你可以不介意, 可以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们。当然, 要是觉得我们alpha的身份不方便,她指指梁言,可以单独对他说。 许一树消化了一会儿这句话,愣愣地点点头:哦。 半秒后才睁大眼睛:诶?原来你们是两个alpha啊?我还以为 是两o一a。 正常正常。赖秋彤不介意地笑笑,你把他当成姐妹就好了。 许一树懵懵懂懂地又哦了一声。 许一树似乎不太擅长与人交流,有时候会紧张,有时候还磕磕绊绊的。但每次说话都会认真地看着对方,有种小心翼翼的真诚。 因为不是专业学生,他在描述症状的时候也会有一些细微的出入,但概括下来跟梁言的差不多,不过没有那么严重。 基本的信息说完,梁言停下笔,抬起头:抑制剂什么牌子的? 说到这个话题,许一树才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当时用过不止一种,生启的,林氏的,效果都不怎么好,后来换了一家,才开始有效。 大概用两支开始会有效果,但过了一开始的发情期反应就会开始喘不上气嗯,就是,许一树抿着嘴思考怎么描述,脸蛋鼓鼓的,皱着眉头像个忧郁的包子,就是勉强能呼吸,但吐气的时候很难受。 然后就是会发冷好的话一两个小时能好,严重点大概三小时以上。 梁言看着面前的人,有种自己在问诊的错觉。 他迟疑了一下,缓了缓才继续说:那你说的,最后这个有用的厂商,是哪个? 许一树下意识揪了一下衣角,答道:kb。 最后几人跟许一树聊了很久。 那是一个太单纯的人,认准了对方是信得过的人后就什么都愿意说。 聊到一半赖秋彤甚至忍不住打趣:要是我们是来诈你的怎么办? 啊?许一树懵了一瞬,诚实道,可我觉得你们不会 不会是不好的人。 赖秋彤笑了。 夜幕降临,他们也没想到能说这么久,倒是许一树比他们还紧张:不一小心这么晚了。没有影响到你们干别的事吧? 梁言也难得地勾勾嘴角:没有。 明明是他们来麻烦人的,许一树倒像怕耽误了他们。 那不如先吃饭?季秋把手搭在梁言肩上,听说你们美院的后街有不少好吃的? 啊、啊,是的。许一树低下头,不过我知道的没几家。 之前的聊天里,他无意中提到,自己一个人出来在学校附近住,平时跟别人的交集也不多,平常下了课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画室,对吃饭什么的也不太放在心上。 梁言当时问他,所以他每次发情期都是一个人在出租屋生熬过去的,一个人也没有? 许一树点头:不过也没什么,我家里人其实不太喜欢我来学美术,所以上了大学以后联系的也少,加上后来家里多了个弟弟,父母忙不过来,要是再把这事跟他们说,估计意义也不大。 他聊到自己时总是寥寥几句,像所有的经历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当他说到自己每次发情期都得熬过去时,梁言还感觉到季秋的目光幽幽地瞥过来。 他第一次有些慌乱,连忙解释:周嘉鹏那次真的是意外,一般尹同光都在的,不会有什么事。 季秋不答,只是嘤了一声。 几人最后选择叫了外卖。 许一树有些不好意思,其他三人倒都很随意。 季秋这一整天终于找到了献殷勤的机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