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情。” “什么意思?”法伯里科特愕然,“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再有什么隐瞒,否则就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了。” 张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我只是挺好奇你们费了这么大劲儿演上这么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我看看吗?” 法伯里科特的脸上保持着愕然之色。 “你并不是坐巴士来的,”张恒道,“实际上那辆巴士根本就没有驶离开过这里,我检查过它的轮子和轮子上的泥土,从风干化的程度来看,它至少超过十个小时没有动过了,而那家杂货铺也是一样的问题,从柜台上的浮灰来看,我不认为最近一周内它有营业过,而你说下午的时候和那里的雇员小哥聊过天,另外还有那些废弃的住房。” “住房有什么问题吗?”法伯里科特问道。 “其中一部分的确是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但还有一部分,尤其是位于海滨地带的一部分住房是被人为炸毁的,能看出和自然倒塌明显的不同来,而且在镇上的一些地方,我看到了坦克履带留下的痕迹。” “只是待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发现了这么多的东西吗?”法伯里科特惊讶道。 “我的观察力比你们想象中要好一些。”张恒道,“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刚来到这里时问过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他说现在是1927年7月15号,吉尔曼旅舍前台那个服务员手里拿的报纸是一年前的,但是桌上的杂志也是7月15号,你们似乎一直在用这种方法暗示我,今天就是7月15号,为什么?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 “不管今天究竟是几号,您所精力的一切的确是真实发生的,话说这有勾起您的什么记忆吗?”年轻的异乡旅人反问道。 “文字游戏什么的还是省省吧。”张恒道,“你故事里的那个年轻人,他最后逃出了这里吗?” “他逃出了吗?”年轻的异乡旅人自语道。 “我想应该是逃出去了吧,不然不会有军方介入,地上的坦克履带印记,那些被炸毁的旧房屋,就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法伯里科特闻言终于不再伪装,收回了脸上的惊讶表情,叹服道,“您的推理和观察能力可不止像您说的只是好一点点,但是有一点您说错了。” “还请指教。”张恒扬了扬眉毛。 “我就是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也的确是我,或者说曾经的我。” “有意思,就像你之前所说,通常人在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是一辈子也不会回到这里来的。” “的确如此,但是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时的自我介绍吗,我说过这趟旅程除了观赏自然风光,寻访古迹,顺便也在研究家族谱系。” “你的身上有这里的血脉?”张恒恍然,“你是出生在这里吗,一生下就离开了?所以才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更确切的说是我的外曾祖母,她是马什家族的人,奥贝德·马什船长的私生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