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咱们有一段时间没出去物色新货了。你哥我这手头又有点紧了!”林溪镇的建筑工地上李天赐碰见了许久不见的表哥刘德栋。 “现在这段时间货比较少,等到寒暑假那些货才弄的多些。再说了咱们要是老是拉新货过来,咱林溪镇的警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咱市里的警察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搞不好咱都得进局子!” 刘德栋知道李天赐并不是在恐吓自己,毕竟前面好几次差点被警察抓住,都是靠李天赐疏通打点才化险为夷。 “那就再等几个月吧!对了,天赐你屋里是不是还养着个妞没卖呢?要不哥给你卖出去?”刘德栋将手搭在了李天赐身上显得格外亲近。 想起这些天每当自己完工回家都能吃上的热饭,以及好几次不经意看到赵新梅和自己奶奶从地里干活回来后其乐融融的相处场景,李天赐犹豫了。 “嘿,你别告诉我你要把她养在家里做你婆娘了啊!难道她下面的洞很紧?弄得你乐不思蜀了?”刘德栋淫笑着说着荤话。 “表哥!”李天赐把刘德栋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放了下来。对于别的男人说赵新梅的荤话,他没来由的很不舒服。 见李天赐似乎有点生气,刘德栋收了笑容,正色道:“小天,她可是咱们拐过来的货,而且是咱们亲自拐来的。指不定天天心里咒我们去死呢,这女人能忍到现在也是个狠角色了。她可不是个能安心跟你过日子的人,你要好好想清楚,别被那女人给骗了呀!” 刘德栋的话对于李天赐来说无异于当头棒喝。是啊,赵新梅是自己亲自拐过来的货,现在她的曲意逢迎,忍气吞声都是假象。 如果是真心已经认命了,那为什么赵新梅会在奶奶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脚镣太重,下地摘菜不好迈脚?又为什么每晚欢爱完之后都会嫌恶的背过身去,就算身体舒服到了极致也一语不发? 平时温驯认命的像只待宰的羊羔,实际却是一条蛰伏的毒蛇,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反咬主人一口。 “表哥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这些天我会在叁水村打听看看有没有买货的人。你帮我在下洪村也留意一下。” “你自己能想明白就好!”刘德栋拍了拍李天赐的背,转身离去。 刘德栋不像李天赐平时不出去弄新货的时候就在林溪镇的工地上干活。他家里有台运货的车,农忙季节靠帮乡里乡亲的运货赚钱,上集市的时候也会帮忙给村里的人带东西回来赚点跑腿钱。 “根生叔,根生叔你在家吗?你让我给你捎的肥料给带回来啦,出来接一下!”刘德栋在刘根生家门口大喊,但别人应答。 “根生叔?”刘德栋推开掩着的院门,把肥料放在门口,看看到底是否有人在家。 找了一圈,没看到刘根生的人影,但旁边的一个小屋却传来了声响,刘德栋赶忙凑过去看。 原来是刘根生的儿子刘荣宝在里面,小屋的锁挂在门上没上锁,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却可以轻易的进去。 刘德栋打开门走了进去,看见了坐在地上嘀嘀咕咕的刘荣宝以及被绑住双手双脚下体一丝不挂的李亦欢。 一丝不挂的下体,两条细长的白玉腿敞开。幽深的穴口被一根捣药杵给插着,白色的精液从捣药杵旁渗出,因堵在腹中的精液被涨红了的小脸,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刘德栋的肾上腺激素。 刘德栋走到刘荣宝身旁,“荣宝哥,你在干啥呀?” “媳妇儿太舒服了,俺刚刚忍不住玩了我媳妇儿,可俺爹告诉我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搂着媳妇儿跟她一块儿玩。俺爹等下回来要打我了,呜呜。”傻里傻气的刘荣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荣宝哥,没事儿,你别哭啦,等会儿我跟你爹说说情,我刚从集市上回来带了两斤糖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