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写着你名字的牌子。” “好的,谢谢江团长。” “不谢,没有问题我就先挂了。” “您挂吧。” “同志, 你好。”一道醇厚的男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林青禾抬起头,眼前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副眼镜,穿着很是儒雅。 林青禾露出礼貌的微笑, “同志好。”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那男人就选了林青禾对面的下铺。他把东西整理好之后,就拿了本书出来看。 林青禾选的是上铺的位置,她觉得上铺安全性更高一些。 火车运行的速度不算太快,她可以看清窗外倒退的景色。 已经是8月底了,距离卢向阳回部队过去近半年。越往京城去,林青禾越觉得呼吸间空气也变得干燥炙热起来。 沿路经过很多玉米地,一簇簇的绿叶玉米,驱散夏日的烦闷,看着就让人觉得格外清新。 远远的还能看到地里很多带着头巾的男男女女们在烈日下掰着玉米。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林青禾也可以想象到,他们脸上一定是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想到这,她带上相机,爬下了床。 然后对着路边的玉米地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她突然就想把这一路的风景记录下来,回去整理成随笔投稿。 那男人,哦不,是余书年听到拍照的动静抬头看了眼林青禾。 这年头有照相机的人可不多,同车厢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像大院子弟,难道是记者? “同志,你是记者吗?”余书年看林青禾拍完照片收起了照相机就问道。 “是的,我是东北省报记者。”林青禾自认看人还算准。这男人一身书卷气,看着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和善的目光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所以,林青禾也没有避讳他。 余书年听到东北省报眼前一亮,他细细打量了眼前的女同志。 两根乌黑油亮的麻花辫,衬衫款式的短袖上衣和棉布长裤,脚上蹬了双和上衣同色的布鞋,特别的是鞋面上还绣着几株绿色禾苗。 余书年心里升起一个想法,他温和地笑了笑,道,“请问同志你是林青禾同志吗?” 林青禾听到对方提及自己的名字也有些惊讶,她用目光扫了遍这男人。确认自己没有感受到他的恶意。她点点头,疑惑道,“我是,您是?” 余书年抚掌一笑,伸出右手乐道,“我是解放军军报总编余书年。小林同志很高兴认识你。” “余同志您好。”林青禾也伸出右手和余书年握了个手。 “我和你们朱总编是老战友了。实不相瞒,我今天早上还去了你们省报。小林同志那几篇报道写得极好,你的大名我最近可真是如雷贯耳啊,我还可惜这趟没见着你。没想到咱俩缘分原来是在这。”余书年夸赞道。 林青禾被他夸得略有些不自在,真心诚意道,“您过誉了。您是老前辈了,我还需要学的有很多呢!” “你不必谦虚,有很多人都在我面前夸你呢。你这是上哪去?也是采访吗?”余书年眼里满是对小辈的欣赏。 “不是呢,我丈夫出任务受伤了,我是去部队看他的。” “原来你还是军嫂啊,军嫂不容易呐。既要支持丈夫,也要承担家庭责任。”余书年的妻子就是军嫂这些年妻子因为他吃了很多苦,他一直很感激妻子。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