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丝不苟地被压在了军帽檐里。挺直了腰板儿,肩膀上挂着医疗包。 这是她们第一次参加正式的实战演习,个个都又兴奋又紧张。 …… 林青禾从那天起就养成了每天早上和晚上听收音机的习惯。虽然知道这是保密的演习,但心里盼着万一呢,万一能听到点消息。 同时她还在军报阅读室里翻阅了以往演习的记录。 原以为演习就没有伤亡,没想到曾经某个团还真的有在演习过程中伤亡的。 林青禾看到这条记录顿时就瞳孔放大,握着报纸的手,青筋可见。 别瞎想,冷静!向阳哥是有经验的老军人了。不会有事的! 她在心里劝慰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青禾表面看着和过去差不多。照样是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踩着时间点儿上蔡大姐的菜站买菜做饭,有课的时候就和连翘结伴去上课,周末还是上杨弘儒家学习。 “向阳最近怎么没见到了,部队里很忙吗?”杨弘儒见连着两个礼拜都是林青禾独自过来就问了声。 林青禾不想老人担心,挂上笑容,故作吃醋地彩衣娱亲道: “他啊外出训练去了。杨爷爷,有我陪您还不够呀?你还惦记着他。” “呵呵,够够够,你这丫头,我就随口一问,你还较这个真。” “对了,你上次托我打听院子那事有些眉目了。是我一个老同事的亲戚,他家孩子要结婚,厂里房不够但地多。就有个职工提出来让工人们集资造房分。 他家在后海那块,就想把现在住的卖了,凑钱去厂里多买两套。不过这事儿也还没定下来,我就先和你提一嘴儿。 那小四合院据我老同事说地不大,不过你和向阳两口子再加上孩子住肯定是够的。他们现在住了一家四代□□口人呢。” 林青禾眼前一亮,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只是不知道这价钱…… “好的,麻烦您了杨爷爷。他们有说价钱吗?” 杨弘儒没好气地拍了下林青禾的头,“既然叫了爷爷,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价钱他没提,现在买卖房子本就不允许,我猜他们应该也不会卖太离谱的。” 林青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卢向阳和她说过老家那栋小院子他盖起来一共花了100块都不到。木头是他爸平时攒的,瓦片和砖头都是公社窑厂的,瓦片5分钱一片,砖头1毛钱一片,水泥则是陈鸣给他弄来的,没花钱。 这年头东西不算贵,但因为工资不高,家家户户存款都不多。 “那他们要是有消息了,杨爷爷你就帮我先应下来昂。” “行嘞。” “来,我看你上周自学的怎么样了,你把这卷子给写喽!” 杨弘儒还没有恢复工作,家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他呆的冷清就上老校长家去。老校长家的孩子还在北大荒兵团里没回来,就他们夫妻两个在家。 闲着也闲着,他们三个就出了不少试卷。 杨弘儒分了三份,一份给林青禾,另外两份寄回东北。 在林青禾在杨弘儒家一直呆到快五点半,帮老爷子做好了饭才回去。 在家属院楼下的时候,孩子们还是和往常差不多嬉笑着,可军嫂们却都消沉了很多。 林青禾和几个在院里看孩子的军嫂打过招呼就回到了家里。 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夜深人静独处的时候,面对着空荡荡的双人床。青禾才会完全放任自己彻底沉浸在思念里。只有这个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