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那般激动。” “徐舟槐…”沈至欢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并不觉得熟悉,她哦了一声,道:“那你现在住在哪呢?” 徐舟槐道:“就在上回你见我的那个地方附近,日后你可以同你夫君一起去找我玩呀。” 沈至欢回想了一下那个地方,嗯了一声,道:“今日麻烦你了。” 徐舟槐摆了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你是什么时候同陆夜成的亲呀,小时候你们两家订的娃娃亲,但许久不联系,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在一起了。” 沈至欢有些诧异道:“娃娃亲?” 徐舟槐看了看陆夜的脸色,继续道:“对啊!不过说是我们一起长大,其实你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一些。” 沈至欢毫无印象,呆呆地应了一声哦,道:“这样啊。” 同徐舟槐的对话进行的中规中矩,他说的东西同陆夜一开始跟她说的那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别,沈至欢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吃过饭后,沈至欢同陆夜一起送徐舟槐出门,待到人走了之后,沈至欢才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问陆夜:“我需要再喝点药吗?” 陆夜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沈至欢道:“我感觉已经回来好多天了,可是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丫鬟们默不作声的收拾着桌上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收拾完之后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陆夜将沈至欢抱在怀里,道:“为什么一定要想起来呢?” “其实就算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的,我都在会在你身边。” 话虽如此,可是她的生命中不能只有陆夜一个人。她信任他,依赖他,她却不想让自己成为所以的记忆与生活都是一个人的人。 这些沈至欢都没有说出来。 陆夜在她耳边继续道:“从前也是我们俩,今后仍是我们俩,过去的事就算想起来也已经是过去了,就这样走下去多好啊。” 沈至欢低着头,道:“…也许过去不重要,眼下过的好就足够了,可是那也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 不过沈至欢只失落了一会便又调整了过来,来日方长,总不会一辈子都是这样的。 后来沈至欢又见了徐舟槐几次,可他似乎并不如第一回叫她时那般了,甚至让她觉得,徐舟槐其实并不是很想见她,次数多了,沈至欢便也没有再同陆夜提起徐舟槐这个人。 * 日子一天天过着,陆夜每次出门前都会同沈至欢说清楚要去干什么,大概什么时辰回来,沈至欢也渐渐的同府中众人开始熟悉,沈至欢的美原本就会让人觉得亲切,当她刻意的和善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对这种善意冷下脸来。 “夫人,方才您睡觉的时候,主上回来过一趟。” 沈至欢用湿帕子擦了擦脸,道:“怎么不叫醒我?” 竹兰为沈至欢理了理发髻,道:“主上不让告诉您,她在您旁边看了您好久呢,可温柔啦。” 竹兰又忍不住道:“主上看您的时候,就是主上最温柔的时候,夫人您都不知道,以前的主上有多可怕,现在温和了好多。” 沈至欢还是第一回听竹兰用“可怕”这两个字来形容陆夜,她笑出声来,道:“他不笑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凶,不过能有多可怕啊。” “他上回还帮了许多北方来的难民,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