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赶来。 来到城门下,楚宴勒马而停。与此同时,司马钰和李久被他安排到北门随时迎敌。 楚宴穿着一身战靴铠甲,黑色的披风迎风飘扬,他脚步沉重的走上城楼,望着这些惊恐的百姓,高声喊道:诸位百姓!我乃是大王新派来的将军。大家请听我一言! 声音洪亮而浑厚,气概如山,使其聚集的百姓们闻声齐刷刷向他望去。 喧嚣声逐渐变小,下一刻,楚宴挥起一只手臂,好似钢铁般指向北方,愤慨激昂道:那边!敌军正在攻我们城门,我们南夏的将士们拼尽性命在抵抗!他们用自己的鲜血去斗争,请问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 听到这里,众人一阵沉默,没人吭声反驳。 他继续激动的说道:大家皆有父母兄弟,有哪个不愿意好好活着共享天伦?又有哪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保卫我们的家园?如今敌人犯我国土!抢我国物!欺我国民!我们岂能坐以待毙!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你们可知,这南门一开,就相当于引狼入室! 台下一片沉寂,皆是低头不语。 楚某不才,不求你们言语鼓励,只求大家安分守己,莫要再这危难时刻平添事端!说到这里,抽出身上的佩剑,起誓道,本将在此愿以血为誓,今日定保乐阳每位百姓的周全,若做不到,以死谢罪!说完掀起臂上甲片,挥刀而下,顿时,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众人大惊!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呼道:我们听将军的! 周边之人好似受到了鼓舞,也随声喊道:我们也听将军的! 很快,同仇敌忾之人越来越多,民心所向,众志成城! 在一片沸腾的呼喊声中,围堵在城南的几乎所有的百姓转眼向北门走去,一起为准备出战的勇士们鼓舞呐威。 从头到尾,夏明懿站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人群散去,只剩他一人站在大街上,形单影只,负手而立。 楚宴站在城楼上与他对视了不过片刻,没有只字片语,下了城楼,翻身上马。 正要打马而去时,忽然,夏明懿出声喊道:等一下。 楚宴两手持缰,丝毫不顾流着血的手臂,闻声扭头看向他,虽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强作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道:陵安王有事吗? 夏明懿斜睨他一眼,语气不悦道:为何不告知本王,今日敌人攻城。难道你请旨让本王一同前来,只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楚宴笑道:陵安王勿恼,下官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他一怔,没有吭声,脸上仍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少顷,走上前去,掀起他臂上的甲片,看都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微微皱起眉,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明明贪生怕死,乱逞什么英雄!说着,从衣襟内掏出一块雪白手帕,一脸嫌弃的为他包扎起来。 莫名,楚宴心里感到一丝温暖,随即一副笑意连连的模样看着他,弯下身,轻声道:陵安王可是在心疼我? 夏明懿手上动作一滞,接着抬眼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口道:你想多了,本王只是为战事担忧,主将受伤,实在是对大局不利。仅此而已。 楚宴不以为然:无论如何,谢过你的手帕! 为他扎好伤口,一个侍从牵马走来,夏明懿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望着北边道:我们走吧。 我们?楚宴一怔,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下一刻,夏明懿已经按住马背,一个翻身利落坐上马背,紧接勒转缰绳,缓缓说道:下次不准再瞒着本王。 楚宴本不想让他一同前去的,但话已至此,心知也不再好相劝,只得同意下来。 两人赶至北门,司马钰已经焦急等了许久,此刻见人回来,连忙跑上前,一脸紧色道:你总算来了,敌军已经攻到城下了,虎牙将军正与对方一名猛将单挑,胜负未知。 话音犹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