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伤到了。” 其实都还可以忍受,也就是虫蚁太多,下雨天山路不好走,草木丛生的,还扛着笨重的摄影器材,难免摔倒在泥里,没有遇见猛兽已是万幸。 宋沅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挣扎着起身:“算了,不弄了,我们先擦药。” 魏时穆把人按回去,两手控着她的胸乳,挺着腰身 蛮横地肏入小穴:“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嗯?” 每一下抽插都结结实实地怼入了潮水汹涌的穴腔中,里面的痒意翻涌,叫宋沅不得不缩紧身子,仰着下颌对抗那致命的酸软。 她越是紧缩,越夹得魏时穆腰眼发麻,粗肿的鸡巴怎么也操不够,沉重急促地索取着那软肉的爱抚。 “魏时穆……” “有委屈,要和我说……” “我会听……” 人类天生不愿意表达痛苦,摔倒的小孩子总会被大人以“好了不痛了”的句式安抚,仿佛刻意掠过,痛苦就真的能被轻易翻篇。 可宋沅不这样认为。 最契合的爱人间,快乐应当共享,痛苦忧虑,也应当被承认,他们一定是以“人”的身份而相爱的。 所以她要告诉魏时穆,他是可以向她示弱的。 魏时穆心头一动,只觉浑身上下全是暖流。他温柔地将小青梅抱坐起来,掐着她的臀肉面对面向上顶弄。 他哑着声告诉宋沅:“好。待会我们慢慢说。” 而后抱紧了绵软玲珑的躯体,埋首在她颈间,用力地肏入最深的水域里。 宋沅已是强弩之末,身下被他疯狂顶着,上边跳动的双乳也紧紧地摩擦着魏时穆宽厚的胸膛。 他常年在外奔波,身体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肤色虽不复从前的白皙,可摸到哪里都是硬邦邦的、青筋兀起的肌肉。她闭着眼都可以想象出一些画面,或许在某片沙漠,或许是某座雪山,他举着相机,顶着烈日风雨,专心致志地拍下那片最美的景色。 如同此刻,这副荷尔蒙勃发的躯体,正用他最坚硬的肉身,劈开她柔软的内核。 “嗯~啊!” 宋沅受不住这阵狂野的抽插,抻着身子往上躲避,又被魏时穆死死控住。 她像是坐在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上,粗硕的龟头雷点般捣着穴里最酸涩的漩涡。她闭着眼去咬他健动的肩颈,被他更霸道地耸动抽插。快感不断迭积,只一瞬间,她就爽得缩紧穴腔,呜咽着哆哆嗦嗦地高潮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