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么?” 柯镇恶道:“说不定这个人,不但比完颜阿骨打厉害,甚至比当年的秦始皇还厉害,不但灭金灭宋,还直接向西,将整个西域全都打了下来!” 朱聪道:“若有这样的人物,我倒是也想见一见,不过大哥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说这些事情的,怎么突然提起这样的人物来?” 柯镇恶听朱聪这么说,知道再说下去,估计自己穿越的老底就要被捅破了,便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这天下英雄人物辈出,然而一将功成万骨枯,最后遭殃的总还是老百姓。” 朱聪道:“范仲淹曾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大哥如今也变得忧国忧民起来,将来莫不是又一个范文正公。” 柯镇恶笑骂道:“去,去,去,我可不是你们这些酸腐书生” 韩宝驹附和道:“没错,就是书生最是酸臭,什么先天下后天下的,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当官就好好当官,尽说些漂亮话,还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柯镇恶道:“就你实在” 韩宝驹道:“那是!” 柯镇恶道:“那我问你,如果是你这个实在人,遇到了秦始皇那样的人,便要怎样?” 韩宝驹道:“那我请他喝酒,他要是不喝,就是不把我当朋友,那我就把他的军马全都牵走!” 朱聪拍手赞道:“这个法子好,那我就把他的玉玺顺走换酒喝” 张阿生见他们说的轻松,便也笑呵呵道:“那我就把他们家牛羊都宰了卖钱!” 全金发也附和道:“用玉玺在肉上盖章,这叫天子御赐之肉,保管能买大价钱。” 韩小莹不知道怎么插话,就学南希仁,在一旁笑着喝酒吃菜。 七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吵吵闹闹,嘻嘻笑笑过来的,旁人也羡慕不来。 只是这边笑闹起来,难免有些影响到客栈里其他的客人,不远处一桌身穿素衣,头上裹着头巾的汉子,总会不自觉地将目光看向他们这边。 江南七怪聊得开心,吃得尽兴,虽然看到了其余桌上的异样,也权当作没看到,尤其是那一桌头上裹着头巾的汉子,面前的桌子上清汤寡水,一看就是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完全不用理会。 等到酒足饭饱,七人各自回房休息。 在京兆府呆了三天,众人这才启程,向东往潼关方向而去。 过了潼关,进了函谷关道,朱聪正跟大伙诉说秦始皇灭六国的故事,突然轻“咦”了一声,原来不远处正有六个精壮汉子,背着包裹迎面走来。 他们脚步稳健,太阳穴高鼓,手指的关节粗大,一看就是外家功夫修到了不俗的地步。 跟七怪边走边聊不同,那几个汉子只顾低头行走,也不言语,面上也不见喜怒哀怨的表情。 自汉唐以来,函谷关道勾连关中内外,路上遇到行人实属正常,就算是武林人士结伴而行,也不奇怪,有不爱说话的,更不稀奇。 只是朱聪奇怪的是,这几人的装束,他们几日前却是见过的。 这几人全都穿着素衣,头上裹着头巾,不露一丝头法,正与那日京兆府客栈中,在自己等人隔壁桌吃饭的几人一样的装束。 柯镇恶听到朱聪的惊异声,也听到对面传来的脚步声,但因为距离还远,他的心眼有所不及,所以便问道:“怎么了?” 朱聪小声道:“没什么,看到一伙好手,举止有些奇怪!” 柯镇恶道:“有什么奇怪?” 朱聪道:“看着是几天前见过的,不知为何又从我们前面走过来” 他只记得那日几人的装束,却不记得模样,此时并不能确定这些人是不是就是上次遇见的那几个。 柯镇恶抽了抽鼻子,道:“有檀香的气味,他们是和尚道士么?” 朱聪道:“看衣服,虽然朴素,却不是僧袍纳衣,头上裹着头巾,看不见头发,或者真有可能是乔装的和尚。” 柯镇恶道:“若是乔装,恐怕是有什么大事,咱们就别招惹了!” 几人纷纷点头。 一直等七怪和那伙疑似和尚的人擦肩而过,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柯镇恶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开启了心眼,透过头巾,果然看到六个大大的光头,其中两个年长的,头顶还烧着戒疤,果然是受戒的和尚无疑。 柯镇恶看他们行走沉稳,又听他们心跳强健有力,显然都是武僧。 两拨人并没有互相交流。 七怪继续向东,出了函谷,又行了几日,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