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三个小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 悠然看向林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我三分,我必百倍偿还,林嫔,你怕是没有明天了,今儿是你女儿的生辰,明年的今日也是你的忌日,我帮你选好了死法,你即便不甘心,也要赴黄泉。” 林嫔听了这话,瞳孔微缩,背后冷汗连连,恳求魏帝救命。 二公主也指责悠然,说悠然太过放肆,请魏帝将悠然治罪。 魏帝出声道:“悠然,你们是不是有误会,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没必要弄出人命。” “皇上怕是不知您的心尖肉做了什么,我便给你说说。”悠然冷笑,“我未出生那年,林嫔指使人给母后下毒,我五岁那年,林嫔与人合谋,将我掳走。就在前些日子,林嫔掳走了我的女儿。” 她走到林嫔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居高临下道:“我可冤枉了你,林嫔娘娘?我这人心善,给你选了个死法。你和傅成凌将我掳走,月月放我的血,一年十二个月,我再大度一些,给你抹了零头,算十年,你放我一百二十次血,我让人打你一百二十板子,能不能活着,端看你的造化。” 听了悠然的话,众人又吸了一口冷气,一百二十板子,别说一百二十板子,就是二十板子,林嫔这柔弱的身子,怕也活不了吧。 林嫔歇斯底里喊着:“你血口喷人,你冤枉我。”跪爬到魏帝身边,口内喊着冤枉,还说这是悠然和皇后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让魏帝不要相信。 所有然都看向魏帝,想听听魏帝是如何想的。 魏帝眸中闪过挣扎。 悠然冷笑:“你若偏袒她,这辈子休想我再踏入皇宫半步。你可知上元节看花灯,我为何走丢了,那日,你明明答应陪我和母后看灯,转头你又答应了林嫔,身为皇帝,看个灯火也够忙的,为了不让母后伤心,我便去找你,半路上被傅成凌撸了去,开始我会想着逃走,为了不让我逃,傅成凌封了我的记忆,我也开始了放血的日子,十年时间,月月放血,刀子很锋利,割在人身上也疼得厉害。” 太后听了这话,指着魏帝道:“你若偏袒她,哀家便没有你这个儿子。” 皇后泪如雨下,对魏帝怒目而视:“我要和离。” 太子冷冷道:“这太子没法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二皇子心疼地看着悠然:“皇宫太冷了,本皇子也不想进了。” 赵瑾泓直接踹在林嫔胸口,将人踹的吐口鲜血:“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恶毒。” 林嫔挣扎着狡辩:“我没有,你们污蔑我,空口无凭,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悠然将白梅的面纱扯下来,“你看看她是谁?” 林嫔艰难起身,缓缓侧脸,目光落在白梅脸上,吓得魂不附体,颤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着。”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个头:“白梅见过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嫔身边的宫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方才公主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主,名义上是伺候,实则监视。五年前,林嫔给了奴婢一颗药,让奴婢给公主服下,可公主服下后便去了,我们都以为公主去了,便葬了公主,回宫复命,谁知林嫔为以绝后患,杀我灭口,也幸亏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后一直跟在公主身边,林嫔不仅要杀奴婢,还杀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无法回神,半晌指着林嫔:“这些,你可认?”这就是他的枕边人,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林嫔不认罪,一直在狡辩。赵欣然也为林嫔求情,说这其中有误会。 赵瑾泓将一个男人推出来:“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