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要是黜落,那只能让祝陈愿安慰他,跟他说虽败犹荣。 谁知晓他成了状元,一得到消息,大家都特别高兴,跟中状元的是自己一般,可后头一想到游街,几人都分外头疼。 总不能看着他被哪个大户人家给抢走,到时候万一那些人出损招,可不就白白害了一桩美满的姻缘。 还是褚长隐出了个妙招,让他骑马过来,马车不易调头,要是一计不成,还准备在楼上洒钱。 徐培风今日比这个状元郎都要高兴,眉毛上扬嘴上又忍不住花花起来,“状元郎,以后得势了可别忘记照顾小弟我,我就承蒙你庇佑了。还有,今日的银钱给我算一下,我可是花了小十贯呢。” “少贫,你们准备的地方在哪里?” 裴恒昭眼见出了城门,这地方越走越偏,心下疑惑。 徐培风却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坐好了,带你去见你的心上人。” 作者有话说: 书中策论参考改编至宋朝状元中举文章之陈亮,有改动,自己写不出来。 卡文了,今日没有美食,明日补上,本章发红包感谢大家。 清明假期内完结。 殿试一系列流程参考《中国科举制度通史·宋代卷》,有些改编为之,基本一样,不用特意考究。 惟天下至圣者,为能聪明睿智,足以有临也——《中庸》 同类相从,同声相应,固天理也——《庄子》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孔子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司马迁 唯有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屈原 第84章 冰雪小元子 没等裴恒昭再出声, 徐培风一夹马腹,小道上顿时掀起阵阵尘土,片刻后, 停在了一座庄子外头。 “下来吧, 这是长隐自家的庄子,汴京难免人多眼杂, 还是城外的地方僻静。” 徐培风翻身下马, 上前推开大门, 边牵着马匹边解释道, 两人一起踱步进去。 庄子是建在湖边上的,又靠山,暑气倒是没有汴京的那么重, 时有凉风拂面。 院子回廊曲折蜿蜒, 走过好几扇大门后,才到了内院,一进到这门里时,徐培风就止步不前, 拍了拍裴恒昭的肩膀, 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自个儿进去吧,我总不好当那发亮的蜡烛, 何况大家都还在路上,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我得去看看。” 大步走出去时, 还冲着他眨眨眼睛。 裴恒昭了然, 他默默抱拳致谢, 理理自己凌乱的衣袖和发髻, 往里面走去。 上次一面后, 又是一个多月不曾见面。想念恰如春草, 更行更远还生。 他呼了一口气,迈步进去,内院两旁种了不少竹子,中间是青石小道,沿着路往前走,尽头是一间茶室。 许是听见了响声,里面静坐的祝陈愿闻声看过来,光恰好照在她的脸颊,双瞳剪水,般般入画。 她与裴恒昭互相看向对方,须臾她便收回了视线,只是暗自感叹。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祝陈愿低头的间隙,裴恒昭已经走到了茶室的门口。 “先坐下来歇会儿,是喝冰雪冷元子,还是沙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 她半直起身来,指着边上的两桶冒着冷气的饮子问道,全然没有提关于殿试的事情。 裴恒昭坐到一旁,也不客气地说:“来碗冰雪冷元子。” “好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