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家结好,这以后就是亲家了,二是今日是岁岁的生辰,正逢大喜的时候,得办一场。到时候你们可都得赏脸过来,我让含章再好好认认亲戚。” “成,亲家,你怎么说都行。” 陈欢拉着她的手笑面如花,终于将婚事定了下来,心里这块石头都落地了。 边上太婆和陈祁围着裴恒昭,一个问读书累吗?一个问喜欢吃什么? 直把裴恒昭说的不好意思,眼睛一直往大门看去,可惜他看花了眼,祝陈愿都没有出来。 高兴之余又有些失落,生辰礼只能晚些再送出去了。 他们走后,陈祁赞叹道:“这孩子风度学识都不错,岁岁算是找了个好人家。” 太婆也接话:“确实,我瞧着心里就喜欢,这颗心能放下来了。” 他们坐在这里拿着定贴定礼细看,又把祝陈愿给叫了出来,让她自己看看,打趣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心里欢喜,嘴上却不落半分。 晌午后,几个长辈都跟她说了生辰祝福,又送了不少东西,陈怀和陈茗昨日就送了东西,出去玩的银钱也全都是他们两个付的,今日就空着手说了几句好听话。 陈欢说到一半,想想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后一个生辰礼,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抱着她。 晚间很快便到了,祝陈愿一想着要见到裴恒昭,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可能是这次真的名正言顺了。 林颜定的包厢在南北天井的交界处,蜡烛和灯笼照得四周烛光晃耀。 “来来来,大家快些坐下,让我先祝岁岁生辰快乐,以后万事平安。我让他们上菜,今晚我们几个亲戚好好聊聊,让小孩都坐那桌去。” 林颜见他们进来立马上来迎接,挨个喊称呼,看到祝陈愿,连忙牵着她的手说吉利话,很是亲热。 裴恒昭也一一喊过去,而后他看着祝陈愿,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只是人多眼杂,不好说话。 陈怀今日都憋着一天的话,上前就揽着裴恒昭,按着他坐在主位,眼睛骨碌碌转着,“含章,首先恭喜你中状元,你是不是得先喝一杯,来,我给你倒上。”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裴恒昭又不好得罪这未来的表哥,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来,这第二杯敬你今日和我表妹定亲,这是件大喜事,你总得喝一杯,不然还以为你心里不痛快。” 陈怀一脸坏笑,给他又倒上了满满的一杯,裴恒昭斜睨了他一眼,还是喝完了。 祝陈愿想说些什么的,被祁秋霜按住,“你忘了自家姑爷定亲和成亲时被灌酒的样子了,你要是开口,陈怀他们两都得笑你。” 这也是陈家的传统,有个酒袋子陈父,底下的小辈也有样学样,酒量练的不错,所以每到嫁娶之事上,这外来的姑爷都得被灌酒。 她只能默默看着,一字不发,要是实在做得过分再说。 陈茗也不甘示弱,上前捧了一杯酒敬裴恒昭,“来,含章,这杯我敬你。” 一人一杯,菜没吃多少,酒却灌了不少在肚子里,裴恒昭看着除了脸红了些,一点醉意都没有。 两人放弃了敬酒,知道这小子喝不醉后,也就没了意思,转为吃菜。 只有裴恒昭自己知道,他应该有些醉了,眼前天旋地转,只是在强撑着。 外头忽然有了爆竹的响声,在夜晚听起来很是响亮,有人群的叫喊声,一大帮子已经吃完饭的人都出去看热闹。 祝陈愿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看见裴恒昭站起身脚步不稳地走过来,在一片混沌中拉住她的手。 不等她说什么,裴恒昭好似突然变得正常一般往边上走去,那里有个漆黑的角落,没人会留意这里。 一走到这,他浑身的力气慢慢卸了下来,整个人撞倒在祝陈愿身上,护着她的头,把她挤在角落里,来不及惊呼。 目光所至全是黑的,祝陈愿只能感受到裴恒昭趴在她身上,时不时呼出的酒气喷在脖子间,带来一片凉意。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快醉了,热气一直在往脸上蹿,试图推开他,却发现跟一堵墙一样压在她身上。 “我好想亲你,可以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