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都没事吗?”虞承衍又问道。 “没事。” 虞惟抖了抖耳朵。她看到自己的其中一条尾巴像是海草一样将桌面上的东西都拂下,她想要控制,却还没学会,只能亲手将尾巴抓过来,困惑地看着。 虞承衍的目光落在她的银丝上,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又抬起头,看到她头顶的雪白猫耳。 这对耳朵也长大不少,如果平时的样子是小巧可爱的猫耳,那如今白化虞惟的猫耳更像是猞猁那般高高尖尖的。 虞惟容貌精致漂亮,白发垂落,尾巴摇曳。整个场景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感,既妖冶,又圣洁。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虞惟抱着自己的尾巴,她迷茫道,“我不会以后一直这样了吧?”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尾巴们,数了数,顿时又心满意足地说,“这么多尾巴,真好,我可以从早上起床一直梳到晚上。” 虞承衍却没有她的乐观,如今义母的事情还没解决,亲娘又出现异常。他拿出玉牌,看着谢剑白的名字,心中有些不自在。 还有什么能比他两个时辰前刚怼过他爹,现在就要主动搭话更来得让人气馁的吗? 哎,正式重要。 虞承衍拨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 “怎么了?”谢剑白淡然清冷的声音响起。 幸好谢剑白的性格是不会做用对方的话怼对方这样事情的人,虞承衍摸了摸鼻子,将虞惟的变化告诉了他。 谢剑白蹙眉道,“在之前发生过什么,睡觉睡了一半忽然变的?” 虞承衍的玉牌是公放,虞惟也听到了,她说,“我刚刚在梦里梦到好多煞气,我想去扑,结果就从床上摔下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谢剑白一顿,而后才问道,“受伤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虞承衍的错觉,虽然谢剑白的声音一向冷淡听不出情绪,可为何他还是觉得他爹和他娘说话的时候,语气就是感觉更温和软化一些呢? “头撞到桌腿了。”虞惟撒娇道,“不过我也挠了它一下,我们扯平啦。” 虞承衍随便抬眼扫了一下桌子,他的目光顿时又呆滞了一下。 虞惟随随便便一挠,爪子入木三分,黑色的桌腿上三道深深的爪痕简直触目惊心,感觉再差一点就要断了。 他不由得想起谢剑白每次喂虞惟的时候被她抓出来的痕迹……青年陷入沉思,并且对谢剑白隐隐有了些敬佩。 看起来也不是谁都能和他娘谈恋爱,首先身体素质就要过关。 听到虞惟残害无辜桌腿,谢剑白嗯了一声。 “没事就好。”他说,“我查一下这件事情,有消息再联络。” 话说到这里,如果是虞承衍和谢剑白,估计就直接结束联系了。 虞惟却问,“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呀?” 玉牌那头,谢剑白沉默了。她的身边,虞承衍也陷入安静。 如果虞惟私下问这句话,谢剑白说不定就承认了,可是他明知道虞承衍也听着…… 谢剑白停顿半响,才低声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虞惟却不满意这个回答。 “晚上时想了。”于是,谢剑白只能如实说。 虞承衍在一旁如坐针毡,十分尴尬。虽然知道虞惟如今可能根本没想那么深,可他仍然有一种误入爹娘卿卿我我现场里的感觉。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纯良单纯的年轻娘亲,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