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烫,要灼伤他一样。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谢剑白想要松开她,可是他一松下些力气,虞惟便又要靠过来,他不得不保持这个姿势,好与她拉开距离。 “你能不能先坐好?”谢剑白头疼地说,“我有事情要与你谈,很严肃的事情。” “不能抱着谈严肃的事情吗?”虞惟问。 “不能。” 看到谢剑白很坚决的样子,虞惟这才勉强点点头,同意好好坐着。 谢剑白松开虞惟,二人面对面坐着,这回总算有点像样了。 “你不能随便亲吻别人,这是很亲密的事情。”谢剑白说,“出来这样久,你可曾见过有谁这样做过吗?” 虽说修真界比凡间开放得多,但民风也仍然是比较含蓄的,鲜少会有人当街亲吻爱侣。 虞惟想了想,好像不论在门派还是外面,她似乎真的没见过有人亲嘴? “可是我就是想亲亲呀。”她不开心地说,“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其他人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情?” 谢剑白意识到,和虞惟摆事实讲道理是不可能的。她自有一套自己看世界的方式,并且与其他截然不同。 他只能顺着她的逻辑,头疼地问,“你到底只是想亲亲,还是想亲我?” 这个问题将虞惟问住了。 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两者之间的区别,如果把谢剑白换成其他人,比如虞承衍?啊不不不不,不知道为什么,刚产生这个想法,她的本能就打了个抗拒的寒颤。 如果换成宁素仪……唔,可以亲亲,她也愿意亲亲阿宁。但若是说有多么想要亲她,那倒是没有的,只是可以接受而已。 只有想到谢剑白,她才想往他的怀里钻,想被他抱着,想亲他,想看他为自己妥协——这些冲动,都是独一无二的。 “想亲你。”于是,虞惟回答。 她看到谢剑白一愣,连眼神都慌乱了一瞬,然后忽然侧过脸,低下了头。 虞惟此刻还不懂什么叫羞涩,她只是疑惑地看着他,直到谢剑白调整好表情,再次抬起头。 他喉结滑动,艰难地开口,“为什么……想亲我?” 谢剑白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不喜欢表达自己。若是有一丝可能,他便不会开口。可惜——他遇到了虞惟。 如果谢剑白不说,虞惟就真的不会懂。逼得沉默寡言的男人也不得不开口说话。 “就是想亲呀。”虞惟眨着睫毛,她看着谢剑白,坦率地说,“我想要你抱我,想和你亲亲,想贴着你——我只有想到你才会这样,我一点都不想亲别人。” 谢剑白也同样注视着虞惟,他的呼吸逐渐变重,似乎入了神,却很快又清醒过来,神色有些挣扎。 “现在能亲亲了吗?”虞惟坐不安分了,她撑着身体前倾,期待地问。 谢剑白有些茫然,他喃声自语地轻声说,“这样不对……我不该……” “什么对不对的,你这个家伙真是奇怪。”虞惟嘟囔道。 她感觉谢剑白好像没刚才那样排斥了,也不生气了,便干脆不管他说了什么,她欺身上前,环住谢剑白的脖颈,抬起下巴,再一次亲了上去。 男人冰凉柔软的薄唇很快变得炙热,哪怕他没有回应,虞惟亲亲舔舔,在这个简单的动作里找到了十足的乐趣,根本停不下来。 她本来以为这便是亲亲,直到谢剑白扣住她腰肢的手指忽然发力,他压下头,噙住虞惟柔软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