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谢剑白淡淡地笑了。 这还是虞惟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是俊美漂亮的,可是却显得已经不太像是谢剑白,那种无形中显露出来的颓靡阴郁,甚至显得有些妖冶。 “我用我的剑骨做了这把剑。”谢剑白握着她的手,一点点让这把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他一边这样做,一边温柔地说,“你可以用这把剑重伤我,死有些困难,因为我有神格。但可以试试。惟惟,想为剑开封吗?就像你以前喜欢的那样。” 做梦的虞惟当然不知道,给剑开封的意思就是第一次见血。谢剑白已经帮她把剑抵在自己的脖子边,她微微一动手,毫不费力,就能割伤他的脖颈,为剑见血了。 虞惟什么都不懂,但她有点被吓到了,这个谢剑白好疯,让很跳脱的小猫妖都不知如何招架,有点害怕。 而梦里的那个被附身的‘她’,便显得淡定多了。 甚至是谢剑白取骨做剑这样疯的事情,她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把剑似乎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所以做得十分轻薄,虞惟很轻易地举了起来,将它远离谢剑白的脖颈。 她在窗棂透过的阳光中看着这把漂亮的白剑,她轻轻说,“既然它以你的剑骨而制,那是不是与你之间还有关联?” “没错,所以这把剑,是天下唯一能随意重伤我的剑。”谢剑白说。 他一直跪在床榻边没有起身,这是个能让虞惟很适合伤害到他的高度。谢剑白注视着她,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太见鬼了,这竟然是小猫妖第一次在梦里看到男人出现类似开心的情绪。 “那这样的话……” 小猫妖不能控制梦里的身体,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举起剑,靠近自己。 谢剑白几乎同一时间伸出手,怕她伤到自己。他抓住剑刃,鲜血顿时顺着他的指缝涌出,在剑身上流淌。 与此同时,虞惟侧过脸,她轻轻地吻上雪白的剑柄。 她抬起头,对着错愕的谢剑白,笑道,“这样做的话,你也能感受得到吗?” 谢剑白的目光越发变得幽深。 白剑被甩在一边,他俯下身,虞惟有些慌乱地眨着眼睛,她感受到他炙热的手掌托住她嶙峋的后背,下一瞬,谢剑白吻住她的嘴唇。 啊! 虞惟猛地睁开眼睛,在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胸脯起伏着,惊魂未定地平息了许久,才终于缓了过来。 小鸟在窗外鸣叫,微风吹拂,远处还有女修低声聊天的声音,一切都安谧祥和。 虞惟有些心有余悸——上次是阿宁,这次是谢清,她怎么又做这样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的氛围有一种平静却压抑的感觉,让虞惟有点喘不过气,如今醒过来了,才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了。 “小惟,怎么了,做噩梦了?”旁边的女修问。 虞惟应付得含含糊糊,她变成猫,从窗户跳了出去。 她满脑子都是梦里那个有点陌生的谢剑白,她从未见过那个模样的他,隐忍、阴郁、颓靡又疯狂。真的让小猫妖有点架不住。 而且梦里的那个她表现得也太淡定了吧!那把剑可是谢剑白的骨头啊啊啊啊啊啊!谁要那个奇怪的礼物啊! 虞惟一肚子吐槽想要找她的谢剑白述说,而且梦里的一切太真实了,让她想赶紧找到男人,确定他的精神状态。 来到溪流边的秘密基地里时,小猫妖看到一个人在做饭。若不是他穿的是白衣,恐怕她第一反应会看成是虞承衍。 “谢清,你在做什么?”虞惟变回人,她问,“承衍呢?” “他有事没来。”谢剑白站在虞承衍的厨具面前,他侧头看向她,“今日我给你做饭,如何?” 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