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起度假,我却总还有些别的事。” 她知道这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些人这些事,本就是他生活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没事儿,付先生不是说晚上还去赌场玩吗?”怀歆微微一笑,“我等你回来,然后一起去。” 他把她转过来,细细地凝视她片刻,而后眸光沉静地点头:“好。” 前几天就听付庭宥说今晚他们那些人会去赌场玩,算着郁承差不多回来的时间,怀歆换上自己带的一条酒红色复古小礼裙,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约莫八九点的光景,外面响起男人沉着平稳的步伐声。 也许是在外面找了她一圈没找到,所以推测她在梳妆室内。 怀歆的这条酒红色礼服是吊带式丝绒鱼尾裙,同样是掐腰设计,裙摆是繁复的欧式宫廷褶皱,如同一朵盛开的蔷薇花。同时背部有一小块是镂空的,露出绸缎一样的白皙细腻的肌肤,十分惹眼。 郁承的脚步声停在门口。 怀歆继续画眼妆,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出声。 “今晚准备穿这个?”郁承嗓音微沉,辨不出情绪。 她这才斜睨了他一眼,扬扬眉,神情像只慵懒的小狐狸:“是啊。” 他没出声,只是又淡淡地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很快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浴室有水声,郁承冲完澡,也换了衣服。 怀歆定完妆走出去的时候,男人正在卧室里慢条斯理地扣着袖扣。他着一身双排扣平驳领马甲,腰腹间的收束尽显力量感,挺拔而英俊,如同英伦贵族绅士。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碰,怀歆翘了下唇角,坐到床沿边上,慢条斯理地穿高跟鞋。 这是一双新鞋,还是她假期不久前逛街时候买的,所以鞋尾根稍硬,不太好穿。不过怀歆也不着急,踩着鞋站起来转了转脚尖,大小刚好合适。 现下大约九十点左右,怀歆问:“他们已经下去了吗?” 郁承嗯了一声。 怀歆走到他面前,娇俏地歪了下头,撒娇般的:“我今天不好看?你都没有夸我。” 郁承深长眸光凝视她须臾,而后敛着眸笑了。 “好看。” 他微俯下身,唇贴她耳侧,“好看到我想把你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到。” 温热吐息撩拨得怀歆颈侧微痒,些许绯红蔓上来,她还没说什么,就见郁承漫不经心地将搭在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拿起来,径直搭在她身上。 肩头和背部露出的肌肤全部都被遮蔽住,郁承不由分说地揽着她出门。 “……” 男人的占有欲啊,怀歆想笑。 到赌场的时候五六人已经开了桌德州扑克,见郁承携人来了,连忙让座。 怀歆不动声色扫过一圈,在座有几个都是之前晚宴上的熟面孔,与郁承搭过话的,叶鸿也在。 叶鸿看到她明显面色微变,付庭宥被簇拥在中间,淡淡朝他使了个眼色。 叶鸿神色更不好了,视线在怀歆和郁承之间转圜两圈,咬了咬牙,当着几人面递给郁承一支烟:“承少,之前是我对不住,您别放在心上。” 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筹码也不下了,都饶有兴致地看戏。 “怎么了这是?” 郁承双腿交叠,并不理会叶鸿,对方的手僵在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