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奈望天,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现在恶补似乎也不管用。 总之不许离婚,不然腿给你打折了! 有一个动不动就打折腿的母亲大人,而贺鹏程至今还健全,所以他极可能是蜈蚣变的。 蒋兰心浑身不自然的关上门,门外同样不知何时出现的贺军笑的像个傻子,媳妇,我刚刚听见你说你爱我,还是一辈子呐! 蒋兰心睨了贺军一眼,问他,洗澡水放好了吗? 放好了放好了。贺军牵着媳妇回卧室,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都不等我。 幸亏回来的早,不然你那制杖儿子又干傻缺事儿了。 那是咱俩的儿子。 哼!我可没那么傻的儿子,智商情商都随你了,棒槌一个。 嘿嘿。 声音渐渐变小,直至被关门声阻断。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十一点左右。 江雨扬揉着胀痛不已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放空片刻后,记忆悉数回笼,然后他足足石化了七八分钟。 江雨扬你不要脸!震天吼声响彻整个房间,这人急了连自己都骂。不骂不要紧,一骂头更疼了。江雨扬瘫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脑袋里面嗡嗡响,像被塞进了马蜂窝一样。 扬扬醒了。常姨推门而进,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肯定是闻声而来的。 江雨扬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冲她笑了笑,常姨。 头疼吧,喝点蜂蜜水管用。常姨把杯子递给他,昨天你们回来我都睡了,早知道就提前煮点醒酒汤了。 江雨扬咬着杯子边缘,您知道我喝酒了? 都知道了。常姨想起今早的盛况,笑呵呵道:鹏程被男女混合着教训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他去的公司。 这事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对于自己连累到他,江雨扬深表同情。 怎么不怪他。常姨这次也说话了,能聚会的地方那么多,偏偏选什么酒吧,那地方有什么好的。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是,我们下次注意。江雨扬果断承认错误。 等常姨出去后,江雨扬终于想起了看看时间,11:17,还行,来得及。赶紧起床收拾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雨扬实在不敢相信他现在竟然是这副鬼样子:衬衣皱成纸团,头发乱成鸡窝,面色憔悴又萎靡。江雨扬扯扯嘴角,镜子里的也扯扯嘴角。 好吧,真是自己。 江雨扬低头,准备打开水龙头洗脸,视线却被挤好的牙膏吸引了去。这是自己的牙刷和牙杯,现在牙刷被横放在牙杯上,牙杯里面装满水。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所以 把它们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江雨扬兀自的笑了,空气是甜的。 没听到早安,用这个换也不错。 常姨看江雨扬拎着皮箱从楼上下来,满脸不解,干嘛去? 之前参演的电影进入了宣传期,我得跟着剧组跑宣传。电影名叫《谜探》,刑侦题材,今年年初时杀青,江雨扬是主演。 常姨具的不懂体,但明白对方要去工作了,去哪啊?外地? 江雨扬点头,到处跑,江海市也有,但已经结束了。 那吃完饭再走。 不用了常姨,我三点的飞机,怕来不及了。江雨扬看了眼桌子上摆满的食物,话锋一转,但可以把常姨做的红豆糕带上。 这番话像是打开了某个按钮般,苹果鸭梨葡萄,甚至连包纸巾常姨都要给他带上。江雨扬好似一个即将远行的游子,家人无法随行,只能努力给他带更多的东西。 常姨常姨。看着满满一皮箱的东西,江雨扬急忙拦住她,够了,都一皮箱了,太多了我也吃不完。留在家里你们吃吧。 常姨又放进去三个苹果,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 拖着一箱衣服一箱吃食,江雨扬终于出了别墅门,心想着:我还不如吃饭呢。 张丙辰见他出来,忙迎上去。 这个皮箱沉。江雨扬好心提醒。 张丙辰不觉得一箱衣服有多沉,一拎,没拎起来,纳闷的问:这什么? 沉甸甸的爱。江雨扬拎起另一个向车后备箱走,常姨给我带的吃的。 一年回一次家的张丙辰对此深有感触,每次离开家都恨不得有三头六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