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却看错过很多东西。 我曾失去一切,陷入崩坏的雨夜。 可这次不会再看错了。 “光启哥,他……” “走吧。” 李光启打开了平房的房门。果不其然,屋里的十多个大学生都安安好好,身上没有受一点伤。 见到突然进来一伙全副武装的陌生人,他们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平复下去。其中一个男生壮着胆子,快步走到他的跟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是不是李光启?” 好,错不了。 李光启忙使劲点点头:“是我,我和邓明伟有过承诺,现在来救你们了。陈善丝呢?” “她,她……去救难民们了,还有李雷也跟着去了。” 听到这里,李光启好不容易舒缓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现在得赶快过去,不然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太危险。 “杰布,你把这些人先原路领出去,程墨,和我去找陈善丝!” …… 大门处,战斗得火热。 狼组的重装步兵方阵陷入了幸存者的持续消耗之中,这些以组为单位的幸存者每个小组的每个人都有明确的分工。 身体最壮实之人以车皮制作的大盾,阻挡来自重装步兵的刺击劈砍,以及来自弩手居高临下的射击;手持武器的人则负责小组凑近之后劈砍,迫使重装步兵进行防御。而那些手持燃烧瓶的人则瞅准时机,将致命的火弹投掷到重装步兵的阵型当中去。 每每燃烧瓶在狼组的方阵之中破碎,便会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火焰是无孔不入的,它们透过坚固的轮胎甲,肆意撕咬着毫无防备的皮肤,把底下的肌肉组织都一并烤熟。 火借风势,燃烧得无比凶猛。不可一世的狼组陷入到了空前的被动局势…… 然而,邓晨安却不着急,他在等。 老大还在等什么? 森镰想不明白。 远远站着的秦默一直盯着他,不让他有什么小动作。森镰也知道自己被秦默盯着,咬牙切齿,格外不是滋味。 突然,一名奴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往森镰耳旁嘀咕了些什么。森镰先是猛地一惊,随后却又露出一丝残忍至极的笑容——他的嘴几乎要咧到耳朵旁边了。 他又凑到了邓晨安的耳边。邓晨安先是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森镰笑得更加扭曲。他瞄了一眼秦默,随后便带上一队人,快步离开了一线…… 此时,难民区,看押难民的守卫全部抽调去一线支援重装步兵作战了,诺大的牢房无人看管。不过对于这么一群已经从心底臣服的肉畜而言,有人与无人是一样。 有人趴在地上,嘴巴张大,仍由不知名的小虫顺着自嘴角流出的口水爬进,又爬出;也有一些人仍双手紧攥着围栏,仍然不放弃最后一丝生的机会。 “嗒嗒嗒——” 似乎有什么脚步声正在快速靠近,难民们惊讶得瞪直了眼睛。不管是仍然清醒的,还是已经麻木的,均下意识地向牢的深处靠去,紧缩成一团。 难不成,又要宰人了? 急匆匆赶过来的陈善丝一个没注意,险些崴了脚。是李雷忙扶住她,这才没有受伤。 “小心点。” “嗯,谢谢……” 陈善丝勉强站起来,又继续向难民区的牢房赶去了。 就在眼前了,就在眼前了! 难民们并没有关押到单个的牢房的待遇,所有难民都被划群分到了五个大牢之中。只要把这五个牢房打开,再把他们引导出去,就算完成。 一想到这里,她便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她向他们以更快的速度小跑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