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在床上呆了整整一天,天就要黑了,也没有人来。 他从床上起身,到了外间,发现李瑶和坠儿都睡着了。 他想,两个人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又招待徐鸣的人,又为他担心受怕了一早上,实在是累坏了,就站起来,看到桌子上饭都做好了,怕饭凉了,用碗扣着。 他吃了点饭,心想:“地道中的那四个人呢,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肯定受不了了。” 他正要去里屋,却看见桌上有张字条,“你放心,下面的人很好。他们说今天夜里就想办法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他们不是雇来的呢,怎么会知道地道的走向?我还是下去会会他们,他们一定知道点什么?” 他又想,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徐鸣是不是走了?庄叔是不是来了?那四个人走了就走了,走不了先给他们吃的喝的,以后再想办法吧。 就在这时,门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曾凡坠儿,你们快开门,我是庄叔。” 曾凡连忙到院子里,开了门,对庄叔说:“我的两个女人都睡着了,要不我们到三伯家去。” 庄叔说:“我正是这样想的,徐鸣和我都说了,他的人也离开了这里,我先在你四伯家住上几天,把这里料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商量过年的事。” 曾凡说:“四伯呢,一天多了,都没见人影,难道畏罪潜逃了?” 庄叔说:“先别管他了,你三伯不在村里了,你要把担子挑起来,杂事很多,年前能把村里的事理顺就谢天谢地了。” 曾凡和庄叔在院子里说话,屋里的两个女人也醒了。 李瑶靠近坠儿,睁大双眼。 坠儿也看着李瑶,若有所思。 曾凡和庄叔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到了三伯家。 庄叔说:“我进去,你把除了坠儿和李瑶之外的所有村里的人都叫来。” 曾凡每到一家,都听到基本相同的一句话:“天这么黑了,又这么冷,你回去告诉老庄,他的意思我们懂,我们都知道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曾凡走了一圈,一个人也叫来,只好回到三伯家,看见小月和庄叔在说话。 小月眼睛通红:“以后你就是村里的主心骨了,我们家里那位你就别指望了,让他独自一人好好反省反省吧。” 曾凡问:“小芳呢,有没有害怕?” 小月说:“还好,现在没有事了。你和庄叔先聊聊,我去准备饭。” 三大娘也过来了,“曾凡你应该先进屋,我们白天都商量好了,我想他庄叔也是这个意思吧。” 庄叔说:“那先这样吧,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你就先把村里的事管起来,过年的事几天后我再和你商量商量。对了,你四伯现在在我家里,我回去把他叫回来吧,” 听到庄叔提起四伯,小月怒不可遏的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