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坠儿对曾凡说:“你别听到一个女人来了就激动,她这个脾气,和庄叔的儿子的婚事能成不成都很难说,更不用说能到这里和你共事了。” 李瑶说:“她既然上过学,就说明家境还是很好的,既然是大脚,就说明她有主见,她家里人很开明。她和我们差不多啊。” 坠儿说:“差大了,我是见过她,不过在见她的两次中,她身边都有不少人前呼后拥,我一看这个架势,就想躲得远远的,没想到她见我却叫出了我的名字。” 李瑶连忙问:“叫你坠儿还是李吟寒?” 坠儿说:“我吃惊的就是她居然知道我叫坠儿,我曾以认为她是林静,后来听你在信中一说,才把她排除了,也就不去找她了。” 曾凡问:“既然她知道你叫坠儿,那她很有可能和我师傅很熟,我们到城里直接找找她吧。” 坠儿说:“你找她干什么?你别听到一与你师傅有关,头脑就发热了。我再告诉你,我曾经问过城里的老人,她一家人十年前才搬来,搬来时还很穷,却在一两年内突然暴富。你想想她爹可能是什么人吧?” “再说她的性格根本不像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就更谈不上了。我就读了一句很普通的唐诗:‘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连‘相逢何必曾相识’都不知道,她的水平可想而知了。你还指望着她来帮你,真是可笑。” 李瑶说:“那庄叔的孩子会看上她?” 坠儿说:“那姑娘虽然很野,长得却很漂亮,再说庄叔的儿子和曾凡差不多,都是闷葫芦,如果那姑娘看上了他,那这门亲事就成了。” 曾凡说:“我几天后找找庄叔的儿子,找机会见见这女人,看看她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坠儿火了:“我反正和你说了,你爱信不信,到时候吃了亏别来怨我。” 曾凡声音也大了起来:“杨子瑜走了,村里全靠我能忙得过来吗?” 坠儿也大声说道:“庄叔的儿子不是来吗?他来了学校的老师就够了,你怎么就愿意找女的?是不是我们让你感到心烦了?” 李瑶急忙劝架,“行了行了,他们能成不成还不知道,我们这是瞎操什么心?如果那个女人不来则以,来了我和她较量较量,我就不信了,看看她究竟有多知厉害。” 没想到坠儿说了这样一句话,“庄叔的儿子不可能在家里呆更长时间,那个女人的个性也决定她不可能跟着去。他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无法想像。” 听到坠儿这样说,李瑶悄悄的对曾凡说,“坠儿姐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坠儿看到了李瑶的举动,大声说道:“有话明着说,别偷偷摸摸的,要想偷偷摸摸就到里屋蒙上被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曾凡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拉着李瑶到了里屋,对她说,“别生气,忍一下就好了。” 接着他赶紧到外间,对坠儿说:“别生气了,我们不会再谈论她了,她就是和庄叔的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