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跑了。” 小月说:“瑶儿一来时我也是有点看不惯的,认为年轻人不管不顾的,没有教养,现在看瑶儿可比她强多了。” 坠儿说:“我叫瑶儿来有一个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她的那句话。那一次可真把我气坏了,竟然对我说,我的病决定了曾凡必须要另外找个女人,让我写信叫曾凡来,把她娶进来。” 李瑶说:“那我还是谢谢她啊,要不是她,我真来不了啊。” 曾凡说:“她这么硬气,到底有什么背景?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对咱们的情况怎么摸得这么清楚。” 坠儿说:“还有谁?肯定是庄叔和她说的,庄叔肯定认识她很多年了。” 李瑶说:“她和庄辉是包办婚姻,未必会长得了。明显看的出,她对外面不感兴趣,说不定庄辉受不了,一气之下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坠儿说:“这更危险,但极有可能发生。她受了刺激,更可能做出我们想象不到的事来。” 李瑶说:“在一个月内,我不仅出不去,甚至连床也下不了,坠儿姐在家里陪着我,学校里只有史芸和曾凡两个人了,我有点不放心。对了,于学监去了哪里?” 曾凡说:“自从史芸进了学校,于学监就基本不见人了。” 坠儿说:“他挺会来事的嘛!赶紧让地方。曾凡,庄叔没时间做的事现在有人替他去做了,你们不仅在学校里天天见面,也有条件在别的地方约会。” 曾凡说:“瞧你们姐妹,真是想到一块去了,史芸又不是没有男人,我们孤男寡女,在一块干什么?我向你们保证,这一个月除了白天学校,放了学就回家,哪里也不去。” 李瑶说:“天有不测风去,现在就要进入雨季了,下大雨把你们困住怎么办?” 曾凡不耐烦了:“现在阴历都没出四月,下雨也不是很大,再过一个月也到不了雨季。对了,我和庄辉说说,让他赶快到学校里来。这孩子也真是,把史芸一个人放在这儿,他也放得了心?” 坠儿说:“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庄辉和史芸的关系并不是我们希望的那样。庄辉太老实了,可怕的是史芸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所图。” 李瑶说:“我也看出来了,太可怕了,她就是拿着庄辉当跳板用,已经跳进来了,跳板就没什么用了。” 三人在说话时,小月守在孩子身边一直没说话,听到李瑶这么说,小月也来了一句:“她可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心术不正。” 曾凡说:“我看这样吧,我去找找庄叔,让他早点把庄辉的婚事办了,结了婚,史芸应该会收敛点了。” 坠儿说:“公公儿媳达成了默契,三个月这内这婚是结不了的,不信你去问问他。史芸的脾气,庄叔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我想他可能直接出面,也可能让史芸找你,快马加鞭,把要办的事办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