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迫不得已的时候划得,哪里还管好看不好看。” 谢虞欢看了一眼被孟朝歌轻轻握着的手臂,无所谓的开口。 “自己划得?” 孟朝歌眼眸暗沉,闪过阴鸷,他看着她,面色极沉。 “嗯。” 谢虞欢点点头,“当时受了伤为了引开禁卫军才不得已……”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眼望着脸色黑如炭底的孟朝歌,顿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无意间说了什么。 “谢虞欢,你可真行。” 孟朝歌冷笑,凤眸扫过她。 为了引开禁卫军,所以迫不得已划伤了自己。 她说的小伤,只是被划伤的手臂。 只有受了重伤才会铤而走险用伤害自己救自己。 “孟相,你……怎么了?” 谢虞欢皱眉,孟朝歌看起来……很生气。 “……” 孟朝歌睨着她,也没说什么,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然后打开瓶盖,对着谢虞欢的伤口,缓缓洒着药液。 谢虞欢只觉得伤口处又凉又麻的,药液滴在伤口处,一点儿也不疼,药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加之孟朝歌用他冰凉的掌心在她伤口处轻轻的按揉,让她忍不住舒适的轻喃出声。 “嗯~” “好舒服。” 孟朝歌的动作滞了滞,他眯着凤眸,眸色暗沉,然后低下头,讳莫如深。 “别停啊,继续。” 谢虞欢俨然如同使唤“下人”的主人。 “……” 孟朝歌斜睨着她,沉了沉眸子,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谢虞欢,如果某一天你这话换个地方说,可能本相听着会舒服些。” 许久,他才淡淡开口。 一边说着,一边又为她的手臂缠上了绷带。 “……”谢虞欢愣了愣,皱紧眉头,不解的看着她他。 “什么意思?” 孟朝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将她的衣袖撩了下来。 “自己想。” 男人清冷的声音回响在谢虞欢耳边。 谢虞欢身子蓦地绷紧,孟朝歌……孟朝歌居然又在她耳边……吹气。 “说吧,究竟伤哪儿了?” 孟朝歌定定的看着她,那目光让谢虞欢觉得如果她不说孟朝歌可能会把她的衣裳扒了检查伤口。 “……孟相,这……这不太好吧?” 谢虞欢扯了扯唇瓣,忽然低下了头,孟朝歌不会是想像方才那样帮她上药吧? 手臂就算了,揉也就揉了,可是……她的伤在心口那里,如果孟朝歌揉了…… 谢虞欢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那天晚上。 打住。 谢虞欢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绪跑偏了,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把自己从那晚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脸……好烫,一定是爆红了。 谢虞欢羞得想把自己的脑袋蒙起来。 孟朝歌抿紧唇,大掌不自觉的收紧,他大概已经能猜出她的伤在哪了。 定然是心脉,不然谢虞欢……也不会那样说……而且看她脸颊绯红的模样,比之前的苍白多了几分红润之色,分明就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呵。” 孟朝歌冷冷看着她。 “自己上药。墨御行的药比宫里的好多了。” 他将手里的小瓶子丢给谢虞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