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放了进去。 谢虞欢愣了愣,她只觉得手心的东西冰凉至极。 “这是什么?” 她仔细摸了摸,形状竟像是她丢失的那一半血玉。 “哑巴,你找到了?” 谢虞欢欣喜若狂。 玄予看着谢虞欢手心里的那个形状和她丢失的血玉一样的紫色的玉,微微勾唇。 只是里面少了一滴血珠。 她如今也看不见,以假乱真让她也开心些。 “哑巴,谢谢你了。你肯定找了很久。” 谢虞欢道。 玄予抿唇,这是他亲手雕刻的。用上好的璞玉雕刻的,请教了好几个师傅。 “虞姐姐。” “小旺,哑巴给我找到了我的玉。” 听到金旺的声音,谢虞欢扬了扬手中的玉。 金旺看了一眼,正想开口,却瞥到玄予凌厉的眼神,他哆嗦一下。 原本想说的,但是看到虞姐姐这么开心,他又不能让她伤心,也就没有说。 于是,金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虞姐姐,天色已晚,我们带着战利品回去吧。” “嗯。” …… 夜深。 “主子,属下进去和秦城的城主说过了,明日卯时他便命人开城门让我们进去。秦城里,如今乱的很,疫病横生,不能离开也不能再进人了,秦城百姓已经死了很多了。” 宗庭拧眉,沉声道。 “……” 孟朝歌凤眸半眯,幽深如潭,“嗯……荆楚有无派人来信?” “并无。” 宗庭沉默了一会儿,压低声音。 “……” 孟朝歌眸子沉了沉,薄唇紧抿。 谢虞欢失踪已近两月,他每日都寝食难安。 他想,谢虞欢知道他出事的时候应该也是如此的。 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孟朝歌嗤笑一声,视线落到书桌上谢虞欢的丹青图上。画中人眉眼弯弯,明艳动人,桃花眼潋滟含情,眉眼间还有一丝丝英气和贵气,摄人心魄。 这副丹青图,他画了许久,却始终画不出她的神韵。 “还是没有人去官府‘报案’吗?” 当时,段熙夜命各地官员张贴谢虞欢的画像,只说她是朝廷重犯,并未说她是皇后,也没说别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朝廷重犯,赏金一千两黄金,人无不贪,他们也都看准了这一点。 “有也是想要滥竽充数的。” 宗庭道。 “主子,宗庭,店主家的糕点不错,你们要不要尝尝?” 灵飞推门而进,缓缓朝孟朝歌走去。 只是他不曾注意道宗庭和主桌的高度差了一个台阶,他被绊了一下,手中的托盘也碎了。 他身子前倾,碰到了桌子,桌子晃了晃,连带着桌上的砚台倒了,墨水洒了一桌子。 孟朝歌瞠目大惊,迅速抽出丹青图,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睛和额头都不可避免的“受了伤”。 宗庭看着孟朝歌越来越黑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灵飞要完了。 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主子!” 灵飞咽了咽口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主子,我错了!” 他双手合十。 “滚!” 孟朝歌咬牙切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