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花点心思在做饭上,让他多吃点,吃的顺心点,她看他快被作业弄得焦头烂额了。 只是今天中午,他刚进门就直奔冰箱,拿出润滑剂,看上去一点食欲也没有,她无奈,只能关火。还没走到卧室,就被他扒下裤子,冰凉的润滑剂全挤进去,尖嘴头从她体内拿出,他看也不看,把那空瓶子扔掉,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让他看清她的肉穴被拉开,注入过多的润滑剂向外溢出,沾湿稀疏的体毛,他没有扩张,直接把性器插入,果然,只到叁分之一就再也无法进入。 地板很凉,虽然是木地板,但是十一月初天气已经凉飕飕的了。她下半身光溜溜的被他压在地上,肉穴完全没放松,哪怕用了海量润滑,他也进不去,这可太正常了。 林信书没有推开他,反而深呼吸,试图放松下体,让他进入得更顺畅。她试图起身,抱住他的脖子,问,“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吗?饭做好了,你饿不饿?” “我想做。”林含璋的声音非常低沉,憋的太久,最近太多让他觉得心烦的事,他很久没得到任何满足。他一回到家,看到她在厨房忙东忙西,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必须发泄出来,哪怕就只能发泄一点,他都会好受不少。他那么想,也马上动手了,他控制力道,把她压倒的时候没弄伤她,他甚至还有理智找出润滑剂,全挤到她的身体里。 她摸摸他的后背,“想做就做吧,做完再吃饭。今天喝鸡汤,迟一点吃饭没事,不会影响味道。”其实还有一道他还算喜欢的葱香清蒸排骨,还有清淡的龙井虾仁,但是也不是非要做好就吃,他想先做爱就让他做吧。 为了能让他更快进入,她用手按压挑拨了几下阴蒂,那个地方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碰几下就会很快分泌体液。她让他把她的腿放下,这个姿势对她而言不太舒服,她反客为主,轻轻跟他说:“我先想办法放松,让你能进去,到时候你再用你喜欢的姿势。现在这样我没法放松,你卡在那里也难受。”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她会不会也在暗中试着控制他。 就像现在一样,他本来火气很大,只想发泄一场,但后来他听从她的建议,被她抱在怀里,她用下半身那个肉洞接纳他,尝试不同的角度刺激,没一会儿,她就放松到让他进入一大半。然后她又躺回地上,喘着粗气,跟他说:“你做吧,想用什么姿势都行。” 林含璋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的小阻碍解决了,但他却仍旧堵得慌,火气虽然灭了,但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火却窜上来。但他最后决定什么都不说,依旧把她的一条腿抬起,开始反复抽送,两人肉体碰撞,啪啪作响。一开始他还控制力道,每次抽出插入时,艳红的穴肉跟着他的性器进出,极尽谄媚。做到一半,他完全不想控制自己,把她的两条大腿放到腰间,双手全力向左右两边掰开她的腿根,她下体可怜的器官被他拉扯到变形。硕大粗长的性器进到她的最深处,再加上他不怀好意地猛力冲撞,里面敏感至极的穴肉已经从欢迎到拒绝,不停收紧,想要将他的性器排出。 他又岂会让她如愿,九浅一深,让那个器官空欢喜一会后被残忍破开,侵入到最深处。她不断分泌出的体液和原本的润滑剂混合,顺着两个人交合的动作滴落到木地板上,那一小片地方都被她的体液浸湿,颜色由浅变深。 源源不断的体液溢出来,她的内部软肉因为他久久不射精,她比他更早高潮,早就变得敏感过度,每次他深入,都能听不到她倒抽冷气的声音,他抽出到入口,她就微微出气,放松戒备,他趁她放松身子,就猛地插到最深处,这样反反复复戏弄她几回,她就只能大口喘气,腿根打颤。 将她抱起,她很轻,这个动作很容易完成,堵在墙角。她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他本来就进得极深,现在她的体重压下,他简直戳到她的内脏,她只能大口吸气,缓解身体和精神被过度侵入到不适感。 林含璋接着刚才的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每一回都进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处又拔到几乎快从她体内离开。浓稠的白色体液飞溅到地上,她的花心红的似出血一般,花穴里的软烂红肉被折磨得收不回去,上面吸满白色浊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