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刚买的薄毛衣,幸好是便宜货。她心想。 “可我今天不想在床上做。”?想在床上做,以后有的是机会。天气越来越冷,入冬之后,他不会在浴室跟她性交,客厅阳台之类的地方更不行。中央空调供暖能力不足,室内可以只穿毛衣,但是把她剥的精光再长时间放到冰冷的空气里,她绝对会生病。 偶尔发热一次,他乐意品尝她比往常更热更紧的内部。但是要让她天天病怏怏的,动不动打喷嚏流鼻涕,咳嗽个没完,一场大病下来瘦五斤,那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哪怕是他自己干的好事。 舌头舔上乳肉,她的内衣也没撑几秒,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在他的手伸向她的裤子,不耐烦地动手之前,她迅速抬手制止了他,“那我们去走廊做,这里太亮了。我怕被人看到。” 这个时间点,楼上的女人应该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这里离楼上客厅只有薄薄的一层墙,马上他进入她的身体,抽插的时候她太害怕自己会不知不觉叫出声,被楼上的女人和孩子听见。 晚上也就算了,可工作日的大白天,不早不晚的,沉迷于性事,实在令人怀疑她的品格。 “这次我听你的,你要好好想想,下次怎么补偿我。”林含璋无意与她争执,迟早有一天会在这套房子的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就能要她。今天时间宝贵,没有必要浪费在无聊的小事上。 她走到走廊,被舔咬的乳头酥麻感仍在。她自己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内裤微湿,被他亲吻爱抚了二十几分钟,她的身体也不是毫无感觉的。 他全身上下一件衣服没少,她全身赤裸,靠在雪白的墙面上。润滑剂被她拿在手里,她不知道是由自己挤进身体,还是和往常一样,由他倒在手指上,插进她的体内,既给她放进身体,又为她扩张。 他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勃起的性器青筋虬横。他接过润滑剂,挤在性器上,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插入她尚未准备充分的下体。 林信书不停深呼吸,去对抗身体被不属于她的巨大异物侵入的严重不适。单腿站立的她几乎站不住了,只能伸出手臂搂住眼前的,将上半身抵靠在他身上,保持身体的平衡。 巨大粗长的性器因为他衣物的阻碍,没有插到根部,可也进入了一大半。内里太紧,他也不好受,舌头不耐烦地舔下嘴唇。他知道这个时候至少要等十秒让她的体内适应性器的存在,可他现在更想全速抽送,让她惨叫到哀鸣。 忍耐,还不到时候。 他冷静地想,一只手却不自觉握紧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哪怕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立即松开,她的乳房上依旧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 控制你自己,林含璋。 他无声无息,扶住墙壁,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上抬,让她头朝上接受他的吻,同时下身缓慢的,轻柔的,开始动作。 他勾引她的舌尖,冷漠地想,再过两分钟,我就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完全打开,我要进到最深的地方,那里有她的敏感点,今天也要让她潮吹。 晚上我还要再做,到时候把地点换到阳台,要让她最后腿直不起来,我再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清洗。在浴缸里面趁她放松,再次进入她,做到她哭出来。 越来越快的进攻,他的裤子上的拉链和金属扣子撞到她小腹上,每次都带来冰冷的触感。 双腿被他拉开按到墙面上,悬空的恐惧让她抱紧眼前的人的脖子。他在她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每次都撞到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肉结上。她想咬紧牙关,抵抗体内疯狂的快感,但她的口腔也被他的舌头入侵,也在疯狂搅动,上下全部失守。 润滑液混合她的穴液,还有他不知不觉分泌出的精液,随着快速的抽送被带出后又送入。总有一部分液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飞溅到墙面和地板上。木制地板上星星点点的体液暗示这场性爱,两个人都沉浸其中,收获快感。 他按住她的膝盖弯,她的下半身被打开到不能再大了。他每一次往上顶撞都极用力,她的体重也让性器得以进入更深的地方。在他快要高潮时,他停下,就着这个姿势环腰抱住她,她的双腿被迫压在胸前,然后他一步步挪到卧室。一路上,自两人连接处淌下的体液曲曲折折,形成了一道蜿蜒的途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