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深夜,没有人的时候,他们也会在病床上温存,她爬到床上为他口交,他还不能剧烈运动,她也不让他乱动,害怕他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又崩开。 她早就把原本定的计划忘得一干二净,只希望他能早点痊愈。而他因为被母亲烦得够呛,也希望早点好清,带着林信书出门旅游,离他母亲远一点。 而王律师也经常过来,李佳佳在拘留所情绪失控过多次,出现了伤人和自残的倾向,她的父母也着急了,一直让毛律师和林含璋这边联系,林含璋自然不搭理他们。案件早就过了侦查期,进入人民法院,就等着上庭,王律师说一般两叁个月就能结案。不过现在因为快过年了,流程可能没那么快。 日子就那么过去了,一周之后,林含璋好了六七成,可以出院了,叶春江黄蔚然都到了,一伙人开开心心把他送回家。林含璋的母亲这一周回去赶货了,年底有一个单子出了问题,她得赶回去处理。正是因为她不在,林含璋的心情好了很多,才能恢复神速。 他们也没有一起吃饭,把林含璋送回家之后就把时间留给这对小情侣。然后他们两个久违地做了。 她轻轻坐在他的性器上,收紧下体,不敢碰他,害怕碰到他的伤口。两个人别别扭扭做完,都觉得不太舒服,也不满足。 林含璋抱着她说:“我想去海南,那里暖和。” 林信书知道他是不想被他妈死缠烂打,所以想避开她,但是他的伤没好全,王律师又时时刻刻有可能找他,他还有可能要出庭,那么多事,那能一走了之。 她不说话,他也知道他说的根本不可能。 她把他抱在怀里,轻声说:“其实阿姨闹来闹去,是因为不想看见我,如果我暂时走了,她应该就消停了。” “不行,”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你走了我怎么办?她蛮横不讲理,为什么要我们退让。” 因为她是你妈,她再不讲理,也是你妈。 “我其实想的是暂时避开她一段时间,等案子审好,或者她走了我就回来。她现在不走的理由不就是担心你的案子吗?”她解释道。 林含璋冷笑,“担心我的案子?你错了,她一点也不担心,她就是跟老家的男人分手了没事找事罢了,更年期到了,比以前更过分,更烦人。她一点也不关心我,只关心她的面子。” 林信书知道他说的话一个字不假,但是她不能火上浇油,所以她说:“别那么说,她再不是,也是生你的人,也花钱把我们养大了。” 林含璋继续冷笑:“说的跟我想当他们的儿子一样,我恨不得根本没出生过。” 她拍拍他,无声地安慰。 第二天,他们还在床上没醒,李清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密码,她推开卧室门,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表情瞬间变得比鬼还要可怕。 她先是尖叫,然后拿扫把打人,林信书穿着轻薄的睡衣,害怕她打到林含璋展开双臂护着他,被李清柔迎面痛打,她的手,胳膊还有头脸都被打得不轻。 林含璋直接握住了扫把杆子,伸出手掌,大力扇了他母亲两巴掌。 李清柔呆住了,林信书也呆了,她直觉,这次不能善了了。 从那天开始,李清柔每天都在房子里骂东骂西,把屋里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动静之大,楼上楼下都过来看热闹,甚至还有人报了警,警察一看是家庭纠纷,让他们声音小点就回去了。 楼上的女人带着孩子趴在栏杆上看,小男孩一脸恐惧,看到林信书脸上的伤露出心疼的表情。而他的母亲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他人的不幸就是她生活最好的佐料。 这样闹了好几天,终于以林信书承诺搬走告终,李清柔像牛一样直喘气,反复逼问林信书,强迫她绝对不能再回来找她儿子,林信书只能点头。 她现在只想平息这场骚乱,等林含璋缓过来,等案子结束,他们再做打算,否则这么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反正她的工作在上海,她又不离开上海,等林含璋妈妈走了,他们该怎么生活还是要怎么生活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