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之间,带着腥味的大龟头抵上了她的嘴唇,那些液体被杂乱无章地肆意抹在她脸上。 “张嘴……”男人低沉带有磁性的呻吟蛊惑着她慢慢张开了小嘴。 他的龟头实在太大,她将嘴张到最开,才顺利的含住,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硕大。 小手捧住遗留在外的棒身,缓慢撸动,粗壮的周身青筋有些硌手,舌尖圈着马眼殷勤舔动,又去舔他的马眼,将里面溢出爱液全都舔了出来。 舔得实在舒服,一看就是调教好了的。 男人眯起眼,享受着她的侍弄。 半软的阴茎又硬了,在她嘴里涨大涨粗,捅地她唔唔的叫,却又摆脱不得,只能徒劳地咽着口水努力的吞咽感受他的粗壮再次复苏。 大掌扣上她的后脑,逼迫她吃的更深,男人深沉地喘息着,而后恶意地重重向前一顶。 挺着那根粗长在她嘴中不急不慢地进出抽插,将她嗓子眼当成了阴道。 “唔、唔唔……唔……”她的呻吟断断续续,被顶弄得含糊不清,口中分泌出的津液吞咽不下说着嘴角蜿蜒流下,反着淫靡的光。 为了不挤得难受,她努力把肉棒含到最深,龟头甚至顶在喉咙深处,紧致的小嘴吸附裹挟着肉棒。 男人爽得眯起眼,捂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向里面一顶,狠操她的喉咙。 “老师的鸡巴就这么好吃?” 一边说,徐怀远顶胯用力的向前顶去抽出,不断碰撞着她的喉咙。 陈忆柳绷红了脸,脖子不停滚动吞咽着,好像甚至被顶出了凸起的形状。 紧缩的喉咙比小穴还要刺激,男人低吼着射出了比第一次还要多许多的浓精, “嗯嗯——唔……唔——” 女人突然睁大眼睛,滚烫浓厚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味道浓厚,黏稠的一堆。 男人并不急着抽出,等全射出,这才缓缓把肉棒抽出。 退出的一瞬间,喉咙里剩下的的精液把陈忆柳呛得直咳嗽。 等她咳嗽好了,视线中的肉棒半软仍在眼前未动。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舔干净。” 她认命地伸出仍沾染着白浊的舌头,捧着那根粗壮,舔舐着半软下仍可观的肉棒。 直到把肉棒舔得黑红发亮,上面的浑浊和黏液都进了她的嘴,才被允许吐出。 事后陈忆柳刷了两遍牙,味道仍然浓郁。 他这次捅得太深,好像把肉棒刻在自己嗓子一样,精液顺着咽喉全部喷射进了胃里。 就算是洗了脸,仿佛也能时时刻刻闻到他的肉棒味。 什么老师学生的游戏?哪有学生给老师吃鸡巴的。 陈忆柳瞪了一旁衣冠楚楚的男人。 他换了个裤子,倒是看不出来一点的不自在。 哪像她,奶头被吸肿了,小穴也捅肿了,明明这是往自己身上撒气呢。 他喜欢粗暴过分些,不过陈忆柳发现自己倒也是不排斥。 难道她身体里有隐性m倾向? 使劲摇摇头,重新扎上马尾,除了嘴唇有点肿没什么不一样的。 徐怀远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盯着她。 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窗,一会儿看看自己,却又不敢正眼往他身上看。 “累不累?”他主动问。 “……”哼,陈忆柳没理他,用他办公室洗漱好就出去了,走路姿势颇有些摇晃。 这是有脾气了。 徐怀远唇边带笑,是玩狠了点,本来还想告诉她个好消息来着。 身心俱疲—— 陈忆柳后来又留着加班了一小时,天都黑了,但没让徐怀远送她回家,谁让他今天那么过分, 秋冬季节黑天黑得早,她叫了半个小时滴滴,还排着队无人接单。 最后只能狠心打个车。 一回到家,一股浓香。 煤气灶上的煮锅咕噜噜冒着泡,散发着诱人味道。 纪明穿着她那件小黄鸭围裙,正站在锅前调味。 “纪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男人转头看她,眸中带笑,“刚刚给你发了信息,领导看我才生病没让我加班。” 陈忆柳发来疑问,“嗯?你们领导这么好——” “我今天被留下来加了两个小时,累死了。” 腰酸腿疼,不仅仅是在椅子上坐的。 纪明倍感心疼,伸头亲了亲她的侧脸。 “炖了冬瓜腊排汤,你先休息。” 腊排骨是去年过年纪明从家带来的,现在拿出来吃刚刚好,不咸不淡,肉质腊香。 陈忆柳进到卫生间,把衣服裤子扔进洗衣机,手洗着小内裤。 湿了一下午,真难受,要赶紧洗干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