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越操越有感觉。” 他眼神深邃,将人贴向自己,吻上那什么话都敢说的小嘴。 陈忆柳想要扭头不给他亲,可男人的舌即刻攻破了她的唇,勾住了调皮的小舌,灵活而霸道卷着她嬉戏,吸吮着她的津液。 男人终于放过了她的小嘴,又去亲她的脸,哑着嗓子,“想挨操了?” 陈忆柳有点感觉,但是转而又难为情地摇摇头。 “还肿呢……” 她声若蚊蝇。 “哪肿了?”男人明知故问,拇指去揉搓她的嘴唇。 “下面肿了。” “嗯?” 大掌隔着内裤摸上她的阴阜,转圈晃着揉。 “小穴肿了。” 陈忆柳脸红个彻底。 终于听见自己想听的,徐怀远逗也逗了,才把人放下。 “今天不碰你,再养养。” 他也被她勾的忍不住,可是一想到那红肿微启的小穴连闭合收缩都颤颤巍巍得可怜,他还是得忍着走可持续发展战略。 陈忆柳还是换了雨中曲,经典的音乐她还能跟着哼哼两声。 i'mlaughingatcloudssodarkupabove(天空黑暗阴沉,我笑看乌云) andthesun'sinmyheartandl'mreadyforlove。 (我的内心阳光明媚,我已准备好坠入爱河) letthestormycloudschaseeveryonefromtheplace (让暴风雨将行人驱逐吧) comeonwiththeraini'veasmileonmyface (与大雨一起嬉戏,我笑容满面) 窗帘拉上后,房间里更显得暗了,老电影特带的黏腻和电流声催人困乏。 陈忆柳窝在徐怀远怀里,好像小鸟一样偎着他。 一个电话打开,旖旎气氛消散。 陈忆柳仰头看他紧皱着眉,眼神难得的复杂失措。 随着他呼吸愈发沉重和时不时冷硬的应答声,陈忆柳心中慢了半拍,刚刚勉强压下来的心慌再次袭来。 “好,我知道了。”徐怀远神色复杂地挂断电话。 “怎么了?”陈忆柳呼吸一窒,疑惑问他。 “雨太大,度假村遇上了泥石流。” 徐怀远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刚刚是预测站点打来的电话,每个山体倾斜和土地密度不同,受灾情况也不同——” “别怕。”他把人搂紧,“也许我们这没事。” 继续安慰她。 有没有宝猜出来接下来会发生神马狗血桥段(不! 我实在不会取章名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