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打扰二位雅兴了。” 淦邪见是唐印冬走了进来,亦是没有多说什么,笑着说道:“唐公子早,请坐。” 唐印冬笑了笑,问道:“不知淦兄今日有什么安排吗?再迟些时候,估计波斯人将会先我们一步行动了。” 淦邪笑了笑,随口说道:“唐公子不急,今日清晨,波斯人已经全部出发,沿水路进岛了。” 唐印冬大吃一惊,猛然起身,问道:“淦兄既是知情,为何昨日不告知在下。” 淦邪随口回道:“我已经提醒过他们水路凶险,塞波里斯王子说陆路更加凶险,故坚持走水路,我也没有办法。” 唐印冬捶胸顿足,扼腕不止,说道:“此去,波斯人定折损大半,淦兄应该早些告知于在下的。” 淦邪笑了笑,说道:“若在下昨夜告知公子,公子意欲何为?” “连夜劝阻,共商万全之策后,再做安排。” 淦邪又笑了,哈哈大笑,片刻之后才回道:“唐公子宅心仁厚非我等能比拟。可是唐公子想过没有,此岛凶恶万分,若没人探路和吸引注意,我等纵有登天之能,怕亦是难以全身而退,所以在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亦非是刻意算计于人。” 唐印冬闻言,凝视了一阵淦邪,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淦兄若不用激将法逼之,他们一定不会走得这么急吧!” “哈哈,唐公子明鉴!” 唐印冬没有再说什么,闭了下眼睛,许久后再睁开,万般无奈,说道:“那我等也收拾收拾,尽早出发吧!”言罢便往门外走去。 淦邪微微一笑,看着离去的唐印冬的身影,故作谦卑地拱手作揖,高声回道:“一切全凭唐公子安排,在下遵命就是。” 傍晚,雨很大,无风,无浪,两个人披着蓑衣,背着藤条篓子,执着拐杖,在海滩的边缘翻寻着,捡拾着海面的扇贝,鲍鱼和蟹。然后一路走着,向很远的地方走着,夜幕临近,似乎又将是一无所获的一天,石道人不由得直起身子,用手撑一撑老腰,漫不经心的向前走去,很显然,今日,他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再晚些时候,潮汐将至,只有等午夜再来寻索了。他慢慢的向着海水走去,似乎是想去洗洗脚,突然,似乎踩到了一块光滑的石头,猛然仰天摔倒在地,只听得一声闷嚎,唐印冬匆忙回身去搀扶摔倒在地痛苦不堪的石道人,只见石道人右手握着一根利刺,左脚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血流如注,正忍着痛,用海水清洗伤口。见唐印冬走了上来,右手轻轻地举了起来,只见利刺下挂着一个墨黑色的坚壳生物,足有一尺余长,而利刺形似尾巴,亦有一尺来长。石道人咳咳笑了两声,颤抖地说道:“功夫不负有心人,不想竟被这家伙弄伤了。” 唐印冬先是一阵欣喜,继而又是惭愧,匆忙上前扶起石道人,随手撕下衣角,将伤口包裹起来,搀扶着石道人慢慢向沙滩走去。内心充满了感激和兴奋,于是生起火,将身子烤暖后,搀扶着石道人,几个腾跃便上了船。回船后,迅速将鲎血放出,将唐蓦秋手指割破,置于鲎血之中,运功将鲎血融入血液之中。而后唐印冬为唐蓦秋调息内劲,只见两人霎时间汗如雨下,许久许久后,才双双疲惫不堪的收功自我调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