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金嗤笑:“合着这么些天,你全是瞎忙活。” 林兴才心情烦躁,拿起筷子大口的扒拉饭菜。 林满金莫名就来了火气,大声:“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 林兴才绷着脸,语焉不详:“我没什么好说。” 眼看林满金即将暴跳如雷,林妙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赫然出现一粒银锞子,随后,冷冷盯着林满金和崔氏。 林满金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一时说不出话。 林妙比划:“往后,我在这家里吃饭是给钱的,直到我搬出去为止。” 林满金又暴躁起来:“你还反了天了!” 林妙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比划:“做长辈的像你们这样,也真是可笑。你们不把我当孙女,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当长辈。” 整个院子在这一瞬间,鸦雀无声。 林满金像是忽然间泄了气,慢动作的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崔氏一直盯着桌上的银锞子,连忙伸手一抓,塞进了自己腰包。 林兴才忍不住皱了下眉,看了林妙一眼。这孩子,言行举止都冷静淡定的不像个孩子。 忽听门外传来马蹄声,林兴才抬头望了眼,竟看到那个叫做祁连的青年。 祁连翻身下马,站在门口问:“请问,是林兴才林师傅家吗?” “是。”林兴才站起身,朝门口望去。一时间没想起这人是谁。 祁连手上提着几样礼盒进了院子,客气道:“这几日,我替公子买竹筒饭,发现林师傅和林姑娘都不在,便打听了一番,才得知林姑娘病了,这不,买些薄礼来看看。” 林兴才不自在道:“祁公子能来看望已是荣幸,何苦还要带这些东西。” 祁连走到桌子边儿,关切的问林妙:“林姑娘的病可好些了?” 林妙浅笑颔首。 林兴才于是道:“小女只是伤寒,岂敢劳烦祁公子跑一趟。” 祁连笑呵呵:“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家公子的意思,先生就收下吧!” “这……” 林兴才看向林妙。 林妙比划手语:“你家公子到底是何人?” “姑娘往后会知道的。今儿我就是来看望一下,另外,问姑娘一声,这竹筒饭往后还做不做了的。” 林妙低头想了想,颔首:“还会做。” 祁连松了口气,“如此,我家公子还有些口福,静待林姑娘重新开张。若再晚几日,我家公子怕是就没口福了。” 林妙纳闷的歪着头看他。 祁连忙解释:“我随公子来此地办事,再过几日,便要随公子一道离开。” 林妙愣了下,心想自己还没弄清楚那位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就要走了,不由觉得惋惜。 祁连又从怀里摸出一张便笺,递给林兴才:“听闻林姑娘的哑疾并非天生,我家公子刚好认识一位名医,暂时落脚县城,林先生有空,可以带林姑娘去瞧瞧。这上面,是地址。” 林兴才接过便笺,满心感激:“多谢祁公子。” 祁连摆摆手:“你们也不必谢我,我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