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作伴,给撑个场面。再者,那金老板我也不了解,有你在的话,万一有什么不好解决的问题,也好商量些。” 柳浩言若有所思:“似乎很有道理。” 见他一副答应的样子,林妙也就松了口气,忽而饶有兴味的问:“你跟徐兰心的事儿,如今怎样了?你心里如何打算的?” 柳浩言叹息一声,低垂眼帘:“虽然我了解她的心意,但总觉得,还是不想耽误她。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应当配得上更好的男子,而不是我这样……一个残疾。” 林妙心头一颤,深吸口气,语重心长:“该劝的我也劝了不少,你怎么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柳浩言,有时候你得站在人家姑娘的角度想一想。若换做是你,掏心掏肺的喜欢一个人,会因为对方残疾而放弃吗?若你自己都觉得不能放弃,又何以认为,人家姑娘肯放弃。” “道理我都懂,说白了,还是我自己心里没底。” “要我说,你也不必成日恍恍惚惚的。你是个男人,该振作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人这一生,短短数十年,你总不能全浪费在犹犹豫豫之上。他日老了,反倒留下许多遗憾。” “你说的都有道理。” 柳浩言吐口浊气,抬眼望着她,问:“那你觉着,我何时上门提亲妥当?” 林妙顿时一阵惊喜,琢磨着道:“提亲这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回去跟长辈们商量的好。择个好日子上门,吉利些。” “行,那我便听你的劝。这一生,总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有句话,你说到了我心里,我不想等老了,留下诸多遗憾。” 林妙会心一笑,又问起:“那咱们何时去见金老板?” 柳浩言想了想,道:“要不就明日吧,生意之事,不能拖。” 林妙认同颔首。 之后,林妙又坐了会儿,便告辞离开。 将近黄昏,徐景川忙完,正准备出门,祁连领着个人走到书房门口,道:“四公子,韩捕头来了。” 徐景川刚站起来,看到韩烈,忙从书案后走出。 韩烈朝他揖了揖,道:“徐大人。” 徐景川笑了笑,道:“你今儿怎有空到我国公府来?” “自然是为兄长之事。” 韩烈倒是直言不讳,直接说明来意。 徐景川面色顿时凝重,对祁连道:“你去门口守着,若有人进来,即刻通知。” 祁连应了一声,转身往园子门口走。 徐景川则请韩烈往客厅外的抱厦走,二人面对面坐下,上了茶之后,徐景川才问起:“是不是最近查到了些当年案情的蛛丝马迹?” 韩烈郑重颔首,道:“我记得清楚,当年在军中担任兵马大将军的,乃是当今太后的表弟,赵雍。现下,我已经找到证人,可以证明当年我兄长乃是被诬陷,替人顶罪,因此被处死。而下令之人,正是赵雍。” 徐景川心里“咯噔”一声,难以置信道:“赵雍后来转了文职,如今乃当朝一品大员,不是你我能动得了的。何况,太后还安在,若是牵扯到皇亲国戚,十分难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