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采莲这才应声,连不迭的往林兴才夫妇房间的方向跑。 石红英局促的紧捏着手指,脸色微微发白。 采莲跑进林兴才夫妇的房间时,看见巧燕正在收拾要拿去洗的衣裳,她急忙上前,抓过衣裳问:“巧燕姐姐,这些衣裳可是今儿才换下来的?还是昨夜换下来的?” 巧燕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儿道:“自然是今儿个才换下来的,昨儿夜里换的那些,今儿一早就拿去洗了。” “那就没错了,你先交给我,等会儿我帮你拿去浣洗房。” 巧燕还没来得及答话,采莲便端着木盆子一路小跑着去了院子。 林妙耐着性子等待,远远瞧见采莲跑过来,顺手就开始扒拉衣裳。 林兴才满脸不解:“妙儿,你究竟在找什么?” 总算翻出一件石红英今儿一早穿过的外衫,林妙眉目一沉,丢给林兴才,道:“爹您自个儿看吧!昨儿我将图纸压好之后,特意在图纸上按照线条撒了些煤灰,若不仔细瞧,自然不会察觉。上次图纸丢失,我不追究,便是等着这第二次丢失。没成想,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林兴才仔细检查那件外衫,的确在袖口处和胸口下方的位置都有明显的煤灰痕迹。 他双手颤抖,抬眼盯着石红英,难以置信的问:“红英,你为何要这么做?” 林妙冷笑:“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她的亲生女儿。我原以为,这么些年,咱们早已是一家人,我和青子,还有晚晚,也将她当做亲生母亲一般。没成想,今时今日,她为了自个儿的亲生女儿,竟偷取我辛辛苦苦画出来的图纸。” 石红英眼圈一红,扑嗵一声跪在林妙面前,愧疚道:“妙儿,是我对不住你,你想如何惩罚我都成。哪怕把我送去官府,我也认了。但这事儿跟素素无关,你千万别把她扯进来。” 林妙倒抽口气,转过身不看她:“你是我爹的妻子,我原本无权处置。只是,有件事我还是得与你说明,你偷走的那张图纸,是一张废图。” 石红英蓦地一惊,忐忑着问:“那第一次那张……” “第一次那张,只是个草图,还未成型。真正绘制好的图纸,我昨夜随身带回了房间,不是想拿就能拿的到。” 石红英浑身瘫软,跌坐在地。 林妙迈开步子就走。 石红英带着哭腔喊她:“妙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林妙觉得可笑:“既然从未想过害我,为何还要偷取图纸?” “偷图纸,只是想着,无非让你损失一些钱财,一部分生意。我对你,对青子和晚晚,都是视如己出的。可素素不肯认我,她毕竟是我的骨肉,我偷图纸,只是想如她一次愿,想弥补这么些年的亏欠,挽回母女之情。” “那你便去挽回,说白了,你们的母女之情,与我也没甚关系!这么多年,你在我们家,我又何曾把你当过外人?你自己的女儿,做过多少昧良心的龌龊事,怕是你还不清楚。” 说完这些,林妙头也不回的离开。 采莲急忙追赶而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