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次要求进入,结果全部被对方拒绝,而袁北明显也懒得管这个事情,索性当连续三次被拒绝后,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里。?我听从袁北的话,自从袁北说过隔壁有阴气的话后,我就一直盯着隔壁,可是每天都是以往如此,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注意的地方。 而且这几天里,隔壁居住的人生活也是比较有规律,每天上午8点左右,墨镜男都会来到隔壁,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带着很多摄影设备,有时候还会空手进入房间,然后带着很多设备出去,反正只要是见到他,就会看到他风尘碌碌的,一直处于繁忙当中。 他每次都是骑着摩托来,骑着摩托回去,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时间也不太固定,有当天上午8点来下午5点就回去的时候,也有的时候是晚上10点时候才来,然后到了早上7点左右回去,反正每次前来的时候,都要呆上七八个小时。 至于那个墨镜男的跟班的,通常很少过来,每次来也是在饭点的时候,带了很多外卖,进到房间里,至于那个被被实验人,完全是一天到晚都不出房间,我都开始怀疑他们的实验是不是就是把一个人锁在房间里面,然后关上一个礼拜,最后在录制下来这七天所有的过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节目真够病狂的了,被实验者恐怕也是需要支付对方很多钱吧,毕竟这样的实验,可并不好受。 我反而是想起了很多新闻,那些关于被地震过后的土堆埋了几十天活下来的让人,那些在雪山里迷路,如果在长达好几天对抗寒冷的人,还有那些在沙漠路无水的状态下走过的人,那些人一定不愿意再一次经历这种痛苦,而现在居然有人仅仅是在车水马龙的闹事当中,去故意人为的制作这种求生的玩意,真是有点讽刺。 不过别人的事情,和我是无关的,只要别打扰我休息,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就当我把这个事情放任不管的时候,麻烦已经是悄然无声的找上来了。 说来也是够巧合的,那正好是被实验者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在房间里紧闭的第七天。 这天早上,我早起倒垃圾,结果一打开门正好和对面的人四目相对,我先是点点头,准备继续往前走,可是我没有走两步,就发现对面的人好像是没有见过,这邻居最近只有三个人进到房间里,既不是墨镜男也不是跟班的话,那么毫无以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被实验者。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点点头。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很瘦,虽然每日里跟班的都送食物过来,但是好像这些并不怎么符合被实验者的口味,实验者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裤,在男裤里面,这个运动裤明显是小号的,但是穿在对方的身上,还是显的那么宽大,对方的身高是一米七,本来就瘦弱,再加上这个高度的个头,几乎对方就是一串排骨。 他光着棒子,头发乱成了一团,眼睛里仿佛是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