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必定会十分难受。因为同样是姿容不差的母亲,生出来的儿子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姜留用手指抠抠假山石上的洞,怎么办,好想去看看刘君堂他爹长得如何。 不过今日是不成了。姜留与五姐姐偷偷撤回任府书房,继续盘算花想容的生意今年该怎么更上一层楼。 可两人还没坐多大一会儿,柴林桑便跑了,来坐在姜留面前嘟囔,“留儿妹妹不在西院待客,竟跑到这里来躲清闲。” 今日待的主客是刘君堂的母亲,姜留自然要把待客的机会留给姐姐。不过柴林桑会跑来,也让姜留十分意外,“柴八哥又没去读书?” “本来打算去的。”柴林桑满是哀怨地看了姜留一眼。他早上正要去书院,却听说娘亲要带着妹妹来姜家赴桃花宴,立刻死皮赖脸地跟了来。因为姜家的桃花都在西院,西院内有留儿妹妹,他想跟留儿妹妹一起赏桃花。可谁知他高高兴兴混进去了,留儿妹妹却不在,害得他被各府的夫人拉着一顿好讲。 姜留一本正经道,“八哥现在去吧,还能读半日书。” 好不容易见到姜留,柴林桑哪肯轻易离去,“读书不差这半日,留儿妹妹在做什么?我帮你。” 姜留眸子一转,狡黠道,“我和五姐正在看今年店里新制的面脂,八哥要不要试试?” 嗯……如果留儿妹妹给他抹,他可以,但留儿妹妹肯定不会给他抹。柴林桑俊脸一红,央求道,“咱们出去玩好不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你看你这几日瘦得都要脱相了。” 脸瘦了一圈的姜留正要拒绝时,书秋快步走了进来,“姑娘,延平请您去前院。” “八哥,五姐,我去去就来。”姜留立刻起身向外走去。 “我也……”柴林桑还没说完,便被姜慕锦拉住了。 待六妹妹走后,姜慕锦劝道,“我六妹管着两府十几家铺子、一个马场,忙得都快没工夫吃饭了,八哥还是别去给她添乱了。” “我去帮忙,不是添乱……”柴林桑坐下,无聊地拨拉面前的几瓶面脂,“府里这么多人,干嘛非要累着留儿妹妹一个?” 姜慕锦拿话点他,“我三姐管着四个田庄,我也在努力学管事,替六妹妹分些担子。八哥比我还大一岁,你每天定比我们还忙吧?” 除了吃就是玩的柴林桑无言以对。姜慕锦不再理他,继续忙活自己的,只希望柴林桑能自己琢磨明白,不要再缠着六妹妹。 姜留到了前院后,延平双膝跪地,泪如雨下,“姑娘,裘叔,裘叔他老人家……去了……” 父亲正月十六出京,今日二月初三,“裘叔”出事的日子已比原定计划往后延了数日。已有心理准备的姜留装出一脸震惊悲愤,扶起延平急急问道,“你快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延平自幼跟在裘叔身边,与裘叔情同父子,裘叔出事,他已肝肠俱断,“半月来,二爷他们已受到三次埋伏,因这些人次次都猛扑二爷,前日的这次伏击,羽林卫的人便重点保护二爷,可谁知竟有一支冷箭正中裘叔后心,他老人家……当场便……” 送信的人跪在院中,一身尘土。院中的呼延图和鸦隐等人都面带伤痛,呼延图拱手请示道,“请姑娘下令,派某带人接裘叔回京安葬。” 还不等姜留回话,报信人泣道,“少爷尊裘叔遗愿,将他老人家的尸首火化,带着他的骨灰回肃州边城安葬。” 呼延图等人闻言, 拳头攥得嘎巴巴直响。 火化? 姜留心里一颤,假扮裘叔的人真的死了?她忍着悲伤道,“裘叔追随任老将军多年,六年前任府遭受灭门之难,裘叔舍命,从刀山火海中救出我哥,千里迢迢将他带到康安,教他韬略,如今又因随我哥去肃州遇害……他老人家对任家有恩,延平。” “在。”延平跪地。 “任府上下,皆为左武卫军师裘净服丧,治丧事宜由你来办。” “是……”延平忍悲声应下。 鸦隐站不住了,上前一步行礼道,“请姑娘准某出京去追二爷和少爷。” 呼延图也道,“请姑娘下令,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