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军的盾牌阵向前推进。前行数丈后,江凌大喊一声,“开!” 盾牌阵分作两边,江凌一马当先,迎着箭雨冲向敌营,他身后随风飘扬的“任”字战旗猎猎作响。 看清冲出来的战将和任字旗,耶律光德哈哈大笑,“本帅当谁有此胆量,原来是任家乳臭未干的小儿任凌生!弓箭手退下,本帅要亲自送他与他爷爷团聚!!!” ------------ 第1019章 吃牛还是吃羊 箭雨停住,契丹大营满是铁刺的木栅栏被拉开,耶律光德带着一帮人冲出大营,两边人马拉开阵势。 看清江凌的模样后,耶律光德左右手中的两只大铁锤用力一撞,发出震耳的声响,“本帅锤下不死无名鬼,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身穿金甲、身材魁梧、花白络腮胡须、手握一对铁锤又自称本帅的,不做他想,此人定是契丹兵马大元帅耶律光德。虽知契丹军来势汹汹,但见到耶律光德亲自率兵来攻打边城,江凌心中还是一沉,脑中迅速盘算该如巧中取胜。 不管心里如何盘算,江凌面无丝毫不显,他把枪交到单手,略一抱拳,抱上姓名,“左武卫任凌生。” 耶律光德喊道,“任安寒是你何人?” “乃是在下的祖父。” 耶律光德仰面大笑,“哈哈——果然被本帅猜中了!虽是两军对垒,但本帅念在尔是任安寒那老匹夫仅剩血脉的份上,饶尔一条狗命。你放下兵器退走,本帅绝不为难与你。滚!” 礼尚往来,他开口骂人,江凌当然不会客气。江凌抬枪指向耶律光德,扬声道,“耶律老匹夫,念在你乃我祖父手下败将又年事已高,小爷也不愿与你对阵。你若扔下武器投降,小爷便做主留你一命。” 耶律光德手中两锤用力一撞,大怒道,“好,好,好!天堂有路你偏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来,来,来!放马过来,爷爷我今日就送你上路!” 江凌不再多言,双手持枪,冲向耶律光德。耶律光德也催马上前,与江凌战在一处。两人一老一少,耶律光德虽纵横沙场三十年,但江凌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条银枪使得上下翻飞,转眼间与他斗了三个回合。 耶律光德发现江凌的任家枪法已纯熟,但因为年幼,力气比自己差了一截,信心更足了。 六个回合后,江凌已嘘嘘带喘,头挂汗珠,一看便知已是强弩之末。契丹军气势大涨,擂鼓声越发激烈。耶律光德仰头大笑一声,又催马上前。这一招,他便要将江凌打落马下,好让那些逼他交出帅印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们看清楚,他耶律光德宝刀未老! 江凌眸子里寒光一闪,催马迎上,但看起来却已没了前几个回合的气势。耶律光德托大,抡单锤灌顶,砸向江凌的天灵盖。 江凌抬枪抵一挡然后假装力气不足,枪一滑身体右倾勉强避开铁锤,似是要摔下战马。耶律光德咧开大嘴,又抡起左手铁锤向将江凌砸到马下。 机会来了!就趁着耶律光德两锤都抡出的空挡,江凌右腿用力快速直起身,枪杆一转,枪尖挂着傍晚的斜晖,直取耶律光德的咽喉! 耶律光德大惊失色,向左侧身。他虽勉强躲过了江凌的枪尖,却没有躲过藏在枪尖后红缨下的暗刃。 这一招,江凌用了十足的力气!暗刃割破耶律光德头盔上的革带,头盔把江凌挑得飞起,对战经验丰富的耶律光德见势不妙,立刻弃马,就地一个翻滚,避开江凌的长枪。 战局直转急下,契丹军大惊,几匹快马冲向耶律光德和江凌,想从江凌枪下夺回大帅。于此同时,战鼓擂起,士气大振的周军一拥而上。出乎众人的意料,江凌竟弃耶律光德,青龙快似闪电冲向契丹军,长枪一扫便是一片。还不等契丹军关闭铁蒺藜栅栏营门,江凌便已单枪匹马,杀入了敌营。 于此同时,左右两路包抄的周军也擂起战鼓,群龙无首的契丹军三面受敌,乱作一团。被副将拼死救下的耶律光德见大势已去,不敢恋战,下令吹起撤退的号角。 契丹军弃营败走,江凌带兵借着月色乘胜追击几十里,才鸣金收兵。 江凌带兵返回契丹驻营之处,见袁卫东正在带兵打扫战场。这一战,周军杀敌四千,缴获物资无数,大获全胜。 袁卫东的嘴咧到了后脑勺,拍着江凌的肩膀哈哈大笑,“果然后生可畏,你竟打败了耶律光德!任家后继有人,任老将军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是耶律光德轻敌,小侄才能侥幸获胜。”江凌谦虚几句,便问道,“伯父,咱们缴获了多少粮草?” 袁卫东的嘴咧得更大了,“上百车粮草,除此之外还有活牛羊百余头!回城之后,咱们杀牛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