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损失了一批货,失去了不少兄弟,折了夫人又赔兵,可心疼死我了。” 宁然那么说,又与自己的经历相同,疤痕男人就信了一半。 宁然接着道:“我跟我兄弟生意失败,他们也被抓进了局子里,我就剩孤身一人,得琢磨新的路数啊!可没想到,碰上了一个不长眼的,几次三番拦我的路,与我针锋相对。我阴了他几次,他干不过我,便怀恨在心,就找了我同学将我骗去,给我下药,将我迷晕了打一顿。醒来,我就在这儿了。” 她嘶了一声,煞有其事道:“大哥你是不知道,那鳖孙,阴的很呢!” 疤痕男人与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面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闲聊似的道:“那你还记得阴你的人是什么样子吗?告诉大哥,大哥帮你去揍他!” 宁然心知对方还有心试探,立即咬牙切齿道:“记得,怎么不记得?!那鳖孙,空长了一副好看的相貌,高高瘦瘦的,可惜是个没脑子的!敢惹我?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疤痕男人有些迟疑。 这小姑娘难不成真是道上的? 收货的兄弟可是跟他说了,对方没露面,只是找人绑了这小姑娘,甚至找了替罪羔羊,半点都没沾手。 按理说,这小姑娘应该是以为那同学才是罪魁祸首,不应该知道那小子才对。 先前以为宁然说出绑她的人不只有她同学是胡说八道的疤痕男人立即心里没了谱,有些偏向宁然了,觉得她的话可信度达到了八分。 但他还是没完全相信。 又问道:“那你遇到的那群当兵的是什么人啊?” 宁然已经听过这疤痕男人说过他们遇到的人,那时候她又在装昏迷,这男人肯定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于是宁然道:“嗐,也不知道咋回事,之前那帮当兵的没那么厉害啊!但是他们这段时间换了个新的长官,不仅手段狠,身手还贼厉害,一个能打十来个!这兄弟们哪是对手啊!” 虽是这么说,宁然心里却有点奇怪。 这描述,听上去怎么那么熟悉呢? 听宁然那么说,疤痕男人最后一点疑心也散的差不多。 情绪很是激动的道:“没错没错!我之前兄弟们遇到的也是这样的,看来咱们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宁然认真点头,“可不是!看来就是了。” 这下,疤痕男人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就跟宁然说起话,那架势,唠家常一般。 宁然应的无比熟稔。 知道疤痕男人话里还带着些试探的意思,她也应的滴水不漏。 两人一番交谈下来,在宁然的有意无意引导下,疤痕男人越说越激动,大有一种跟宁然相见恨晚的趋势。 看旁边的人因为目瞪口呆,都没顾得上翻翻野味的面,快要烤焦了,宁然立即起身,端着大哥般的架势,抢过野味来。 “怎么烤的呀?会不会烤?这可是给咱大哥吃的,能不能上点心?来,还是我烤!大哥,今天咱们兄妹俩见的时机不对,但该做的,还是得做!这样,妹妹我就给你烤个野味,权当心意了!” 疤痕男人满意的看着宁然,直点头,“你有心了啊。” 旁边所有人同脸日了狗般的表情。 觉得这世界都好像魔幻了。 见宁然上一刻还是惨兮兮的人质,下一刻就坐在那里跟这群亡命之徒的头头称兄道弟,化身人贩子同盟之一,孙月都要绝望了。 她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啊? 拿发霉的窝窝头给人贩子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