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为什么会无能为力?以前有人的生殖功彻底废了,您老不是也可以医治好?为什么这一次……”菲林看了一眼打了镇定剂陷入睡眠中的亚哈尔一眼,然后重新看向老者。 老者手抬起,粗糙手抚摸着下巴的胡须,沉声说:“如果这只是单纯地被人废掉,老夫自然有办法。但是,这一次在受伤部位,有一个很特别很强大的能量阻碍一切治疗。那股力量非同凡响,我想在我这国家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祛除它。只要能量祛除不了,就没办法医治。” 听到这,菲林张了张嘴,慢慢合上:“我明白了,那你帮他将伤医治好,生殖能力,暂时就不用管了。” “是。”老者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过后。 “混蛋!混蛋!” 怒骂声咆哮声在卧室回荡着。 作为亚哈尔的保镖的黑衣人站在门口,听着卧室的咆哮声以及阵阵捶打床铺的声音,他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无奈。 卧室的大床上,亚哈尔下半身都被裹上白色的绷带,他枕着枕头,死死盯着天花板,手握成拳,用力捶打着下身的床铺。 那双蔚蓝色的瞳孔泛着一丝仿佛想将人生吞活剥的愤怒! “为什么治不了?为什么治不了!?”亚哈尔咆哮着:”一群废物,废物!” “啊!” 忽然,伤口被剧烈的动作影响到,亚哈尔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砰!” 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保镖闯了进来。 “先生,怎么了?”身穿黑衣的保镖四周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异样,便不由得询问亚哈尔。 亚哈尔愣了一下,愤怒地怒吼:“滚!你们他妈都给老子滚出去!白痴,垃圾!” 说着,他手抬起,拉出枕头直接往外边丢去。 保镖们一个个被赶出了卧室。 门关上。 亚哈尔咬着牙根,狠狠地说:“饭桶,智障,养你们有什么用!” 现在的亚哈尔就像个火药桶,谁惹他,谁就得承受他的怒火。 听着里边的动静,门外黑衣人一脸的郁闷。 亚哈尔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脸愤怒和杀意。 “陈肖然……”默念着这个名字,他拳头握紧了。 忽然,喉咙一痛。 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一根针刺中喉咙一般,一痛,他呃了一声,竟发不出声音。 他愣了下,手抬起,握着自己的喉咙。 身体忽然一阵冷意,冷意过后,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痒的感觉,那种仿佛就仿佛全身各处都有虫蚁在跑啃一般。无比难受! 蛊!有人下蛊! 谁?谁?!亚哈尔浑身颤抖,从外边看,他那张脸全白,眼睛多了一层紫色,模样很是可怕。 亚哈尔眼睛转动了下,忽然…… 他瞳孔一凝。 不知何时,在他床边多了一道人影。 这是一名老者,老者披着黑色披风,整个人仿佛都藏在黑色披风内,脸藏在阴影里看不到,但透过亚哈尔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双猩红色的瞳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