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婉仪登时一噎,她连什么疟疾都看不出来,怎么能够开方呢?不禁脸色一红道:“我并未开出药方来,但是,我却知你这方子未必可行,恐怕此药一下,此人便性命不保了!” 其余太医贵女也是点头,“是啊,姜小姐,你这方子还是慎重一些,不要误人性命啊!” 姜沉禾听得便觉好笑,道:“哦,我误人性命,诸位这是何出此言,此处的患者,可皆是诸位治坏的,我姜沉禾至今可未曾治坏一人啊!” “你……这……”众太医贵女又是一噎,登时脸色羞红,可是,他们毕竟没有将人治死,还有一线生机不是,再者了,他们曾经把人治坏了,再看了姜沉禾的那药方后,他们已经自信满满,相信未必能够将人治坏! 所以,王太医一噎后,继续道:“姜小姐,你要开方,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是将这药理和病症同我等讲清楚之后,才开方吧。” 姜沉禾只觉得好笑不已,他们的意思是说,她倘若不给他们解释清楚,她今日这药方便用不了? 姜思宁却是已然听不下去了,她还等在姜沉禾给她解释那不解之处呢,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望向那太医贵女便道:“你等还有完没完了,一群医术不通,连最基本的疟疾都判断不出,还厚颜质问别人的方子,还是回去好好研究那药方,再出言,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 “你……你说什么!”众太医贵女正等着姜沉禾说话,未曾想姜思宁竟然斜刺里插话,还将他们斥责一翻。 说他们医术不通…… 他们哪个不是自诩医术高明,一个个被气得脸色通红,怒瞪着姜思宁,“姜小姐,纵然你治好了无数疟疾患者,但是也不能如此口出狂言,我等是判断不出疟疾种类,那么,难道姜小姐你便能够判断出了!”笑话,倘若她姜思宁能够判断出是什么疟疾来,还请姜沉禾来作甚? 于是一个个皆鄙夷的望着姜思宁,面上嘲笑不已。 姜思宁却是嗤笑一声,道:“笑话,倘若我连疟疾的种类都分辨不清楚,又怎么治好了那么多疟疾患者呢?难道是如你等一般胡乱开药的么?” “你!”众太医贵女差点儿被噎死,脸上真是羞愤交加啊,但是,在他们看来,姜思宁之所以能够治好那么多的疟疾患者,还不是比他们早看那治虐药方,倘若他们早研究那治虐药方,自然比姜思宁强上百倍,于是一个个梗着脖子,道:“哼!既然姜小姐能够分辨的清楚疟疾种类,那么便为我等解惑,此人患的是什么疟疾呢?” 他们这样说着,一脸的鄙夷之色,心道,这下,你姜思宁解释不出了吧? 还说什么比他们医术高,真是自不量力! 第224章 百姓动摇 姜思宁便是冷笑一声,这些人医术不通,还瞧不上别人,真是太令人厌恶,不禁白了一眼众太医贵女,冷哼道:“自然是足太阴的湿虐了!” 也是足太阴的湿虐! 众太医贵女听闻皆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互相对视一眼,这诊断结果,竟然同姜沉禾的一般无二! 那么……到底是姜思宁她自己诊断而出,还是她未能诊断出来,所以姜沉禾说什么,她便跟着说什么了! 那么……如此说来,姜沉禾的医术果然是高超了?不然姜思宁也不会冒着自毁名声的危险说这等话了! 但是,那怎么可能?姜沉禾不过是个只会闯祸的大小姐罢了,走鸡斗狗是高手他们相信,她要真是医术了得,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 于是,他们一致认为,没准儿这姜思宁被他们质问的实在是脸面过不去,又的确判断不出是什么疟疾,只能同姜沉禾说的一样了! 因而,陈婉仪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嗤笑一声道:“既然姜小姐判断出乃是足太阴的湿虐,那么,为何此人的症状并未完全对的上足太阴的症状呢?而且,他不喜开门窗,时常呕吐,也同足少有之虐十分相似呢?” 她这样说着,目光中鄙夷之色愈发明显,显然不相信姜思宁能够解释的出! 姜思宁哪里看不出这些人料定她说不出缘由,不禁也是一脸的讥讽,“为何没有完全对上症状!真是可笑,难道每一种病的症状都是一摸一样的么?陈小姐,你自诩医术高明,便是如此学医问道,死扣字眼儿?大姐那药方所述疟疾症状,只是主要症状罢了,自然还有其他的个别的特殊症状,因而,一人之病,怎么能单凭症状判断呢?自然是要四诊合参,难道陈小姐学医越学越回去,连这最基本的医理,都不知晓了么?” 这话可是犀利不已,陈婉仪登时面上羞红,众太医贵女也是一噎,很显然,姜思宁说的没错,判断一人病情,不主要是根据症状,还要依据脉象、舌苔颜色,以及病人面色等,经过望、闻、问、切才能够确定病情…… 但是,既然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