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 小林治也在那个房间里面。 所以说, 为什么和普通人谈恋爱还要对咒术师动手呢?这样搞得我很难收尾啊。他嘟囔了一句, 把花交给了前台护士, 让对方帮忙送进去。先去吃饭吧。 他们大概在上午九点半上了新干线, 十一点出头到了长野市,从那家出事的私人诊所出来到这家医院,已经差不多到了一点。 算算时间,也马不停蹄奔波了几个小时。累倒不累,只是天气太热,多少觉得需要停下来降降温反正人是跑不掉的,没必要那么急地冲上去。 他们吃完饭,小林治已经不在病房里,气温也升到了一天的高点。 他怎么不多呆一会儿?五条悟推了下墨镜,听起来很不满,也太守规矩了吧! 佐助没接他的话。 五条悟明显就是不想在大热天把人拉出去晒太阳,想让他直接用写轮眼解决问题。 快点解决问题。佐助抱着臂,站在走廊一端,没什么动弹的意思。 对方在新干线上的行为他还没忘呢。 那就帮我把人拉出来嘛,五条悟伸手去蹭佐助的头发,被他轻轻拨到了一边,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得找个人少的地方。 他拉低眼镜,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佐助:去吗? 看在生日礼物的份上。 五条悟勾起嘴角,推着佐助的肩膀,大摇大摆地就想往病房那边走。 他们两个一个黑发一个白发,一个勾着嘴角一个面无表情,还得都穿着深色制服黑色皮鞋,带着墨镜,怎么看怎么像黑社会寻仇或者奔丧,应该直接去太平间认领尸体,而不是进病房探视活人。 反正护士看他们的眼神很警惕,只是因为之前五条悟在前台送了花才勉强没有上来问话。 我自己去,佐助把他按在原地,你在这里等着。 五条悟咒力太显眼了,佐助离得很远就能察觉到,那个诅咒师要是无意间注意到五条悟的咒力冲自己的方向来,说不定会精神紧张做出什么事来。 总而言之,就是带来的麻烦和带来的便利一样多。 五条悟把手垂在两边,坐在走廊另一头的座位上,一人占了一个半的位置不说,腿再长一点就可以直接伸到对面、形成一道完美的路障了。 绝对一绊一个准。 快点哦。他说,好像佐助走一会儿自己就会被人绑架一样。 弱小、可怜、无助,但是一米九。 佐助思考了一下,如果这次他没有和五条悟一起过来,对方会怎么办。 这次为了方便行动,他们把辅助监督打发走了。要是五条悟自己的话,辅助监督大概会为了如何不着痕迹地疏散医院病患压力大到痛哭流涕。 白发咒术师绝对会在一边大声叭叭、嫌弃辅助监督动作太慢。说不定最后会失去耐心,直接冲进病房,先把人打到半死再带回去讯问。 佐助叩了叩门,摘下墨镜,然后没等里面的人回答就按下了门把手。 五条悟曾说,他的瞳术并非毫无破绽,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写轮眼幻术最大的破绽就在于需要施术人和对手相互对视不仅是对方必须看到写轮眼,他也需要看到对方的双眼,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移开视线之前发动术式。 但这只是对五条悟而言的。 没有人知道写轮眼的威名、没有人反应比佐助还快,咒术师又基本上都独来独往,简直天然就是适合写轮眼发挥的环境。 病床上的女人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佐助的眼睛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三颗黑色的勾玉在眼中一闪而过,很快又融化成了一团浓郁的墨色。。 没过几分钟,佐助就离开了病房,后面跟了个穿病号服的瘦弱女人。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了。 看起来很普通、并不很像他之前见过的诅咒师。 行动也不像是受过训练,至少露在外面的手臂完全看不出来肌肉线条,整个人也薄成了一片,完全不像是能打得过一级的样子。他记得那个来执行任务的一级水平还不错来着。 唯一有点特别的就是这位仲间里沙小姐身上的咒力,看起来是一个人的咒力,但总有一种介于诅咒和咒术师之间的感觉。 给人感觉就像是那种视力测试的彩纸,碎片颜色看起来相差无几,但总有另一个图案披着相近的颜色藏于其中,提醒观察者,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问。 佐助看他一眼:我说了,自己的任务自己解决。 他本身也没必要到这里来,陪五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