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性,但虎杖悠仁本身就是剧毒,也根本不会被影响到。 让那个小树杈回去报个信好了,这样才能把佐助摘出去,让那些人主动找他帮忙,佐助想取得对方的信任也更容易一些。 至于这个火山头,五条悟掏了掏耳朵,等对方骂的差不多了,才把塞进去的小纸团抽了出来,冲着眼睛都要瞪裂的咒灵露出一个嘲讽效果满分的笑容: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诶。 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扣下来好了,看看有谁会脑子不清醒凑上来问不过五条悟猜,协会那些蠢货至少知道这种事是不能问的,问出来就等于揭了自己老底,把证据往他眼下送。 还有这些咒灵背后的诅咒师,五条悟也越来越好奇了。他可不信诅咒师会甘心和咒灵合作,人类嘛,非我族类这种说法能流传下来,基本上就是真理了,对方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 但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呢? 好像有一张隐约的网,把这一切都串了起来:不怕死的清水信吾,研究起死回生的组织,靠手机号对佐助进行定位的咒灵,还有疑似千年前两面宿傩追随者的诅咒师,最后是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人。 五条悟有种感觉,如果漏瑚这件事处理的好,他们大概就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漏瑚背后传来了一点响动。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从他仅剩的脑袋旁边经过,在五条悟身旁站定,痕迹都处理干净了。 宇智波佐助冷冷地说,自然地回过头来,猩红的眸子警告地瞥了漏瑚一眼。 漏瑚勉强憋下了差点叫出来的名字。 真险,要是他把宇智波佐助的名字说出来,让五条悟发现他们认识的话,对方估计也会毫不客气地把所有事都抖出来反正五条悟绝对不会放过他。 真可靠呢,佐助,五条悟在漏瑚对面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夸了一句,直到宇智波佐助站在他的身旁,才掀起眼皮给了对方一点注意力,若有所指地说,不过,我还以为你就是唯一一个特殊的呢? 五条悟颇有几分怀念地看到佐助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冷冰冰的神色。 不,也不能说怀念,佐助现在比之前那副见谁都想挠一下的样子好太多了,只是这样的表情,确实是会让他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看起来像某种闪着夺目光彩的利剑,会吸引他这种危险分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黑发式神冷漠的视线在漏瑚身上一扫而过。 漏瑚忍了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必要忍,反正他和宇智波佐助不认识,想说什么大可以随便说,还能打消五条悟的怀疑。 你确实比这个一只眼好看多了,五条悟笑眯眯地说,但是既然都有智慧,在遇到我之前,你见过他这样的咒灵吗,佐助,不能撒谎哦。他意味深长地问。 漏瑚发现,宇智波佐助的手指似乎是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冷了一些。 没见过。黑发式神说。 五条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漏瑚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没问更精确的问题,不然宇智波佐助不管选哪个都很糟糕。 然后他就又被五条悟气得七窍生烟,不,六窍生烟,毕竟他只有一只眼睛。要不是一心默念着自己的大业,漏瑚说不定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吐个干净。 我要是能出去,绝对会杀了你!他看着白发咒术师步伐轻快地背影,阴涔涔地说。 好可怕啊~五条悟摆摆手,扭头冲漏瑚做了个鬼脸,弱鸡。 五条悟真的挺会说话的,佐助想。 你不准备杀了漏瑚吗?他问五条悟,他们走在月朗星稀的夜空下,五条悟仰着头,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看见那几颗光芒微弱的星子。这件事瞒不了夜蛾。 五条悟终于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了,没事没事,他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是已经把痕迹都打扫干净了吗?只要我说服夜蛾就行啦,协会那边没有证据,不敢跑到我面前蹦跶的。 大不了就让火山头当教具嘛,一个活着的特级,还挺不容易见到的,刚好。 然后呢?佐助抬头看他,你准备让他什么时候逃走? 佐助的眼睛比天上那几颗可怜巴巴的星星亮多了,五条悟勾了勾嘴角:不是我让他逃走哦,是你帮助他逃走。最好是能先确定那些家伙到底打算做些什么,让他们出点血你再放人。 你还挺像忍者的。佐助意味不明地说。 月光洒下银白的碎屑,让咒术师的头发看起来有了一圈柔和的光晕,完全和忍者这种生物联系不到一起去。 近朱者赤嘛,五条悟想。 当你在夸我了。不过他没说这话,而是嘴角带着笑推开了大门,我也有在认真学习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