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穆的手腕上。 “把吧。”商辞昼道,“小心点,孤的眼睛可容不下越界的手指。” 江蕴行:“……是。” 他伸手切过,又觉得这样的状况大商皇帝竟然还能淡定自若,想来是殿下将自己的情况多少都透露给了他,殿下対大商皇帝,好像的确是有几分信任与熟稔…… 如此一来,有些话就不必避讳着说了。 过了一会,江蕴行换了一只手道:“冷热不均,血脉激荡,内火虚发,殿下昨夜干什么了?” 商辞昼:“他——” 容穆一把捂住皇帝的嘴,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和陛下挑灯学习呢,他非要抄一百遍《爱莲说》,我拦都拦不住,只得陪着,从书房回来路上吹了冷风就这样了。” 商辞昼拿下容穆的手,沉默着不说话了。 江蕴行一脸不赞同:“下次还是在一个房子内抄书就好,地点来回变化,于您身体不利。” 容穆:“哎哎知道了,江大大夫,你看我这风寒好不好治,这嗓子眼也太难受了,说话和刮啰一样,咳咳咳!” 江蕴行从一旁药箱里给他掏了颗糖丸,又找出了一片中药叶子,示意容穆含在嘴中:“殿下且先凑活一下,我这就去给您煎药。” 容穆不忘强调:“太苦不喝!!!” 江蕴行无奈一笑:“好好臣知道。” “不过您如今这般模样,还是少出行为好,免得不知情之人背后议论。” 容穆当然知道议论什么,这大商的人都明白自家陛下是什么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商辞昼手里过的什么惨无人道的日子呢。 但是话是这么说,东宫范围内总是能玩的吧—— 江蕴行出门后,商辞昼才在一旁开口道:“从未有一任大人是亭枝这样的发色?难不成南代还対以往逝去的王族有记录?” 容穆有时候真対商辞昼的敏锐感到害怕,他抓了抓脑袋道:“也不算是有记录吧,毕竟是一个存在了多年的国度,留存一些历史画像什么的都不奇怪,况且我们対南代如此特殊,不过看江蕴行这样说,以前或许真没有我这种模样的。” 商辞昼:“你总是最特殊的。” 容穆挑了挑眉。 商辞昼眼眸定在他身上:“可是最特殊的,事情就最多,亭枝,你没有再瞒着孤什么吧?” 容穆:我去。 碧绛雪:哦吼。 容穆艰难道:“没有。” 确切来说,还在计划阶段,计划的好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如果叫商辞昼知道,那直接可以腰斩了,商辞昼非把他关起来不可! 容穆晨起还没有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何江蕴行一进来就盯着他看,商辞昼更是半分不都离眼。 直到他喝完药,感觉人精神一点发了汗出来,才从床上下来,柔顺丝滑的长发安分的坠在容穆背后,那白除了有些许刺眼,更有几分世间难寻的美妙奇诡在里面。 商辞昼在一旁看着容穆,见他翻翻找找,从一旁箱子中摸出来一件眼熟的春衣。 容穆将那衣服穿在身上,这才感觉这样子的状态舒适完整了一样。 东西果然还是原装的好啊…… “这是你在紫垣殿的衣物。”商辞昼忽然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