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想就近监视,看看我们和铁太傅是不是还有联络?” “或许。”燕三郎无所谓,“想看便看罢,我们本就没打算提早离开。端方已经不是问题,迷藏幽魂才是重点。” 他再拐个弯,就从巷子里走出来了。 正对面,就是他落脚的客栈。 没等他进门,白猫就从梁上跳下来迎接主人。 燕三郎给芊芊挠下巴时,千岁附到猫身上,伸爪压肩抬pp,伸了个懒腰:“是呢。我们是追踪胡栗而来的,结果颜烈却说随他们前往四凤镇、在昨晚编造梦境的幽魂是嘉宝善。唔,这一次有两个幽魂对付我们。” “胡栗被你所杀。”燕三郎把猫儿抱进门,“任务失败,嘉宝善应该不会留在四凤镇。从今天起,我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 两个幽魂诱燕三郎前来四凤镇,打算将他狙杀在噩梦之中。因为漏算了千岁这个变数,计划失败,胡栗也被她杀了,剩下一个嘉宝善不跑才怪。 所以接下去这几天,燕三郎应该相对安全。 “但我有一事不明。”燕三郎挠了挠后脑勺,“嘉宝善原本是帮着颜烈对付端方,为什么突然倒戈?” “或许这本来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白猫跳到桌上洗脸,“这些东西阴险老辣,颜烈被它们算计也不奇怪。” “颜烈行事谨慎,事先难道没有防范?”燕三郎仍在推演,“他明知道嘉宝善的梦可以陷人于死地,能拿来对付别人,也就能对付他。” 君主都是孤家寡人,颜烈名义上是摄政王,实际独揽王权久矣,看谁都是猜忌重重。想取得他的信任难如登天。 他能信任嘉宝善至义无反顾?燕三郎可不这么想。 “再说颜烈今次来四凤镇是孤注一掷,既要夺解药也要报仇。他事先并没料到能从我这里取得解药,因此制定的计划应该更缜密才是。” 这么看来,颜烈的死,实是充满了蹊跷和反转。 千岁也没想出头绪来:“反正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你见到铁师宁之后再细问吧。” ¥¥¥¥¥ 一转眼,两天过去了。 这二十多个时辰里,燕三郎也带着魂石戒子满城游走,但它再没有亮起。 至此,他基本可以确定,幽魂已经离开四凤镇了。 少年并没有守在客栈里韬光养晦,而是时常流连茶楼酒肆。这些地方小道消息繁多,刨去无聊的家长里短和各类谣言,燕三郎希望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很快,他就找到了。 这几天梦境事件一直都是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大伙儿一觉醒来,发现满城都做着同一个梦,于是涌现无数怪力乱神的解释。知道真相的燕三郎将这些都滤去,收集到几条重要情报: 噩梦次日,四凤镇有四名镇民昏迷,至今都没有醒来。 这个数字显然不包括天狼谷和拢沙宗的损失,只计入四凤镇的平民。 毫无疑问,他们在梦中被杀,于是现实里也醒不过来了。 “跟你打赌三条小金鱼。这几个都是梦魇!” 这会儿正逢午后,千岁从怀里掏出三根小金条放在桌上,条条都是十足赤金,阳光下色泽迷人。 燕三郎一把抓起金条收入袖中,动作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 “喂!”这是什么意思! “你输了。”少年一本正经,“不全是梦魇。那四人里面,至少有一个是胡栗。” “……”千岁呆了一下,突然扑去抓他袖子,“口误,还给我!” 燕三郎也不格挡。她抓他的袖子,他就搂她的细腰,一把箍进怀里。 千岁抢回了自己的金条,再挣就挣不开了,被他按着亲了好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