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直白地说出来,闻弦歌而知雅意占八分,剩下九十二分都要看他在做什么。 她想了想,在紫芫的注视中蹭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挽住他好的那只手,抬头眨巴着眼睛问他:“阿芫……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一直在看小说没有很关注你,所以有点失落啊?” “……没有。” 洛芙吃吃笑起来。 紫芫没受伤的手被她抱着,只能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叹息一声:“不会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成为你做事情的阻碍。” “但你其实想让我多关注你一点是吗?” 紫芫看了她一会,彻底不吭声了。 洛芙扒住他的肩膀差点笑死。 她笑够了,伸手揽过紫芫的肩膀,身体相贴抱了他一下。她受伤的手还不能用力,好在紫芫没有抗拒,很顺从地被她揽了过来。 “那你要告诉我啊。”她抱着紫芫,还没笑够,声音里仍然带着笑意,“就你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性格,当年你和精灵女神是怎么交流的啊。” 紫芫不说话,只是伸手把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眼中的神情变得幽深。 怀里的少女腰肢纤细,身姿轻盈而柔软。她的拥抱和她的灵魂一样坦然而温柔,紫芫抱着她的时候会感到从成年以后就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快乐。 他当然愿意亲近她,想要用力的拥抱她,让她这样没有防备的美丽的姿态只对自己展现。 但与此同时,他又深深的知道她是自由的,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会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拥抱自己。而就算她这样做了,她是那么的年轻和柔软,纤细的身体让他不敢用力。 紫芫知道,他正在经历一种自己从未有过的奇异情感。这不能说是坏事,但也说不上好。 他想要洛芙对他敞开欢笑,又唾弃自己的自私。想要拥抱她,又珍惜不敢用力。在洛芙主动接近他的时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宁静。当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会陷入一种微微空虚的期待之中去,并伴随着对自己想法正当性的忧思。 紫芫对这种情况的发愁和忧虑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今天洛芙再次提醒了他一件事,他这样不吭声的态度制造了一种有点扭曲别扭的效果,显然已经给洛芙造成了困扰。 抱着洛芙,他深深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又稍微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他远离这些事已经太久了,那么珍惜她,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的比较复杂,洛芙却没想那么多。 她已经习惯了紫芫口不对心别扭怪的一贯作风,适应良好,看紫芫老老实实的,也就当他认识到问题尽量改了。 两千多岁保持着的习惯不是随便能改的,一点不能改也正常。她能怎么办,自己选的猪当然是笑着原谅他。 她松开紫芫,又拿起了那本小说。虽然时间不早了,但大概来得及把她看过内容的前半段给他讲个差不多。 你还别说,这位穿越者姐姐写的还挺好,活活把爽文和较为正统的文学结合起来,去掉无意义的水字数内容,剩下紧张紧凑的故事脉络,再用端正的文笔填补,那肯定畅销,她不畅销谁畅销。 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发出很好闻的松香味道。外面的黑夜中下着小雪,房间里却因为魔法供暖系统而温暖如春。洛芙就穿了春秋天的薄裙子,宅家养伤也没个形象,这会把拖鞋丢到一边,光着脚踩在紫芫会客厅柔软厚实如同云朵一样的地毯上,也感觉很温暖。 她翻着书开始讲故事,被旁边的紫芫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感到夜晚真是寂寞而温暖。 直到窗外的东方传来一声巨响。 洛芙惊觉抬头,发现紫芫甚至更早地露出了警惕的神色。他望着东方看了一会,眯起了眼睛。 洛芙有点慌地看着他:“出什么事了?又是恐/怖/袭/击?” 紫芫神情严肃,向着远方抬了抬手,指尖闪过一点氤氲的微茫。 他动用了一点力量,只是感知,因此可以扩散到很远。但这仍然让他胸腹的伤口一阵闷痛,在他知道情况以后也缓了好几秒才说出话来。 “不是。古老的魔法物品,还记得你曾经猜测自由领有可能在那些堕落者之中随机埋几个大雷吗?这就是了。”他轻轻喘了口气,对洛芙说道,“奥克兰多公司的码头问题很大。我明天去西区分部一趟。” 随机埋的大雷? 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