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坎格瑞安公爵领的某个偏远庄园以掩盖行踪,对外界的事情不再了解。 他不知道,就在海伦死后一个半月,一个晴朗的三月中旬的清晨,驻扎在南部地区维持稳定的三个大队骑兵队伍,按照既定的线路调动部署,经过了坎格瑞安公爵领和桑德博之间的区域。 然后,他们很‘偶然地’发现了‘一队马匪的痕迹’。 这支队伍驻扎在这里就是为了镇压当地马匪的,查到了这种‘痕迹’,当然要一探究竟。斥候和探子回报这些马贼往坎格瑞安领去了。 坎格瑞安领啊,老公爵和女公爵的老家。好家伙,女公爵刚死,这帮人就敢往坎格瑞安领跑? 这不得赶紧阻止他们作恶?公爵家族,说不定还能得到王国功勋奖章呢。 当时一万多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马刀和魔法杖冲进了坎格瑞安公爵领。沿着‘马匪’留下的‘痕迹’,直着冲向了公爵领的首府。 他们去的晚了,太惨了,匪徒已经在围攻公爵领首府。支援的将领看到情况危急,赶紧让手下到底人冲上去帮忙。一时之间魔法和武者内劲漫天乱飞,在这片平静肥沃的田野上渲染出了一片灿烂的特效区域。 混乱中当然误伤了很多守军,但这也是难免的。 最后还是坎格瑞安女公爵的父亲及时出来,向大家表示匪徒已经被解决了,感谢骑兵大队的帮助,骑兵将领才悻悻收队。 不是错觉,查理觉得这帮人在砍死坎格瑞安公爵府邸大概三分之二的私兵和守卫以后还有点意犹未尽。要不是他紧急要求为家族效力的魔法师把自己的宣言放了出去,弄的这几万人都能看见,他们是怎么都不会停手的。 ……就算最后停手了,看他的眼神还跟看煮熟的鸭子又活了一样失望。 查理的妹妹还试图冲出去和带兵的将领理论,说没有任何人在进攻他们,只有这帮骑兵从田野另一头埋头冲过来,魔法师炸开城墙,叫他们直接冲进了城区,这是一场谋沙,被克洛德及时捂住嘴拖下去了。 “啊,原来你们没有看到人在进攻你们?!”和他们交谈的骑兵将领是一位少壮派的极圣阶,闻言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凭借这样不引人注目的人力就能造成这种破坏,肯定是能力者干的!” 干屁啊!不是你们直接要对着内城骑兵冲锋吗?要是不魔法广播这会我们全家的脑袋都被挂在城墙当成认错了的‘马匪’了吧?? 克洛德捂着自己拎不清的妹妹的嘴,脸都绿了,又不敢反驳。他眼睁睁看着骑兵将领回头重整队伍,似乎准备去桑德博的冒险者工会讨个说法,冷汗热汗好像瀑布一样流。 “对了,男爵。”那位圣者上了自己长着长毛和鳞片的高大坐骑,居高临下地对他说,“虽然我知道您在心里很感激我们的仗义之举,或许会认为这种很大的帮助轻易难以报答,我想说您不用有这样大的思想包袱,坎格瑞安是王国的公爵,保护公爵领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多余的感谢举动您千万不必做,只要把我们出征的损耗出了就行。现在坎格瑞安女大公遇刺,应该继承公爵位置的米尔阁下失踪,我想强人所难也不是绅士作为。” “那么。”他坐在高大威猛的黄头格里希身上,冲被炸了一半废墟的公爵府里的众人抬了抬帽子,“不必多留,我就告辞了。” 他走掉了,黄头格里希尾巴很大,夕阳下的背影很嚣张。远远地,似乎还能听到他们队伍集结发出的魔法呼哨声,只要是有正常大脑的人此刻进行猜测,都能很容易预料到,他们今天晚上去冲击桑德博冒险者工会,大概还能在天亮前杀一个来回。 克洛德站在被炸了一个大洞的公爵府里,阳光从本来应该是墙壁的地方照射进来,映照的周围的瓦砾超级加倍的一片狼藉。 公爵府几十年积累的心腹能力者,私兵,他们引以为傲的武装力量,在和老公爵离心,失去了前往王都的骨干以后,在刚刚几个小时里被正规军几个冲锋杀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人里有五分之四不是有伤就是吓破了胆,建制和纪律一去不返。 建筑被随军魔法师炸的满地都是,从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