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搞,那些传统贵族是□□消灭了,但他们身后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又没消失,那些依附于他们的骑士商人和利益阶层肯定会反扑的吧?” “会。但不要紧,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到了这时候还拎不清形势,我觉得这样的脑袋长在脖子上甚至比去掉还糟。” “……不要这样轻描淡写地乱搞别人的国家啊!” “你说国家?”星空之下,项玉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在我看来,所有的凡人王国都终会灭亡,没有永世长存的政权。” 如果洛芙还有身体,这会额头说不定青筋都蹦起来了。 ……哪里都不对劲,但似乎又一时反驳不出来。 硬了,拳头硬了。 “我这样做,也是让你看看,遇到这样的事可以怎么处理。” 项玉坐在她对面,权柄传承的空间里,星空的天穹之下,她赤红色的裙袍铺了一地,好像火焰凤凰的翅膀和尾羽,又像舒展开绽放的大花。她冲洛芙微微一笑:“你学到了吗?” 洛芙表情麻木,学到?她连学什么都还没搞明白。 精彩微操,读作一看就懂,写作一做就砸。 就算是第一视角,她到现在都没明白项玉镇压分化那帮人的精彩微操里的个别命令是怎么发出来的。 “学不来啊。”她答道,“我都没明白你做了什么。我还是安静地在这里……唉,躺平吧。” “别这样说,这个国家毕竟是你的,你终归有坐上你父亲王位的一天。”项玉拉拉她的手,神情耐心而温柔,“……作为我的继承人,也总会有代替我坐上皇位的时候” “?”洛芙发了一会愣,她最近有点精力不济,思路似乎都不够清晰了。过了好一会,她才眨眨眼,苦笑了一下:“……你说的好像我还有未来一样。” ……都已经这样了,她对赛孚瑞亚发誓,现在身体的主导权给了项玉,就算项玉愿意也拿不回来。 最后还是要人格融合,变成某种管它是什么玩意,总归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不到最后的时候,事情总还有转机。”项玉却不把她的自暴自弃发言放在心上,毕竟是击穿过末日命运的女人,她的抗压和心理调节能力洛芙完全理解不了。 她也不试图理解,只是有点犯困。 洛芙想自闭一会。 项玉不让她自闭,她牵了牵洛芙的手手:“哪里不明白?你可以问我。” 洛芙有点没精神,她想的时间有点久:“……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人里有那些可以被拉拢,哪些需要震慑,哪些可以挑拨,哪些只能利用的?” “你是领袖。”项玉想了想:“许多事不该亲自来做,但领袖至少要负责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我在辉耀王都呆了有些年头,也有你和他们打交道的信息。理应可以分辨出南方的局势,和那里各种人不同的倾向和性情。” 洛芙觉得项玉在说一些玄学魔法的东西。 要不是她的微操那么利落,拆分挑拨,该妥协的妥协,该硬冲的硬冲,分析讲理,诱之以利,真的能拆了南方一些家族抱团抵抗的企图,她都要以为这家伙是用魔法打败魔法了。 ……虽然好像也没大差。 学个屁,学不会,她没有几句话几条情报摸清一个人性情秉性的本事。洛芙自闭起来,想要打个盹,“听起来好厉害,但我……恐怕学不会。” “那是当然的,因为我执政九千多年了。”项玉微笑起来,拍拍她的手,让洛芙精神一点,“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稚嫩,只是年纪大了,时间馈赠给我阅历和经验,才让你觉得这样遥不可及。” ……您在搞笑吗,您六十多岁(相当于人类十五六多)带着骑士团从大陆西方杀到南杀到东杀到北又杀回了西,各种神奇操作让人眼花缭乱。那会燎原之乱,恶魔散播了隐藏很好的种子蛊惑了部分高官要员,所有地区都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