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还敢挪用紫金宫的名号。我祖爷爷可是北境公爵,魔神的亲侄子!哼,可惜他们现在不兴砍头了,不然冒充神宫的尊名,你们肯定会后悔。” 哦,是他啊。 紫芫大概明白这是谁了。是,魔神煌是有个侄子,下位神,年纪很大了。他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小贵族爵位,因为魔神的缘故现在被提到了公爵,平时本分低调,从不以魔神近亲的缘故到处跳脚。 煌早年还是凡人学者的时候有妻儿,他的妻子不是能力者,作为凡人平和地故去了,曾外孙女二十多岁的时候夭折,血脉传承就断在了那里。他曾外孙女在夭折之前曾经嫁给了兄弟的血脉,虽然没有后人,但生前对丈夫前妻生下的幼子视如己出。她死后,那时还是传奇的煌寄托了一点思念在兄弟的血脉之上,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加上子孙不太成器,后来也就不大管,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随便给了个小头衔,给口饭吃当废物养着完事。 这孩子……看起来打的是一边请神殿见证,一边指腹为婚的两手准备。到时候神殿和对方家族的面子都不好不给,煌本人出门不在家去虚空一族的地方办事也不好处罚他,按照他的说法,家族的独苗,真神血亲传承,一边有神殿认证的身份普通的歌舞演员配偶,同时搞怀孕了魔国重臣的孙女,孩子不能等,说不定还真的给他办成了,左拥右抱一边一个,小日子不要太美。 虽然本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小算盘打的很精明啊。 “兴的,只是你不知道。”紫芫好脾气地答道,“……其实那场景不好看,很不美观,大家都不爱看,主要是挂上去比较丢人,超凡大多要脸,是一种传统习俗方面的威慑。” “我在问你话呢!”那青年态度十分嚣张,“你这是什么态度?超凡了不起啊?我祖爷爷座下的超凡要多少有多少,我平时吃饭喝水都是超凡给我端盘子!外来人也敢在央都嚣张,我看你是没有被真正的大人物教训过。” 他平时在自己圈子里说这样的话说多了,真正的大佬碍于他的身份也不和他计较,此刻顺嘴说出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人对紫金宫的行事风格还是有些了解的,真神绝嗣的情况很严重,紫金宫里除了有名有姓的那几位以外根本没有什么旁系亲戚。若是普通大臣或者贵客,自然有自己的渠道联系,白是不会把神宫的名字放出来让他们看歌舞剧的。因此他很有信心,这些人说不定是和紫金宫有些什么联系,但总越不过自己去。 紫芫:…… 越说越离谱了,别说这孩子自己只是个魔神都不管,一辈子见不到魔神几次的旁支小贵族。就算是白和项玉生前,也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把超凡当仆人那样喊来做杂活。 下属和仆人是完完全全的两回事,他觉得这孩子不光脑子不好使,家庭教育也不怎么到位的样子。 “你说你是紫金宫的人?没有证据我怎么相信呢?”他笑了起来,“实不相瞒,我在紫金宫由尊陛下照顾的那些日子里,从来没有听说过您的名号。您说的这样厉害,听上去就失了几分真实,叫我很难相信。” 他说了这样的话,那青年更加炸毛,非常愤怒,喊侍从去联系紫金宫,同时还扬言要给紫芫这种虚张声势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旁边吃瓜的洛芙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总之,四十五分钟以后,她表情麻木地走进了白的小会客厅。同行的还有平静的紫芫,那名嚣张的青年,以及意识到事情不对已经开始后悔的歌舞女演员。 这里不止有白,还有一位哭哭啼啼的少女,安慰她的另一位少女,和,呃,魔族帝国的民政总理大臣,姓沃米尼的一位老人。 “尊陛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青年好像宫斗表演年度冠军一样委屈屈地冲白扑了过去,看都没看旁边的人一眼,要的就是越多围观者越好的效果,“这几个人冒用您的名号在大剧院作威作福,还口出狂言侮辱我,说您和紫金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您真的邀请了这样的无礼野蛮对您毫无尊敬的人吗?我,呜呜呜,他们背地里说一套做一套,我好为您感到难过啊。” 白飞快地拿起旁边的手杖抵住他,看起来完全不想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站在门口的洛芙在片刻的傻眼之后低头捂脸,就连紫芫都紫芫偏过了视线不忍心看。 “冉。”他把人用手杖抵开,让他站好,都完全没有要问洛芙和紫芫的意思。他俩权衡片刻,看屋里人已经够多了,不多两个吃瓜的,摸了进来找个地方自己坐了,“站好。你要娶沃米尼家的小姐是吗?” “尊陛下?这?”那青年一愣,“这和沃米尼家的小姐有什么关系,那些人对您的尊名口出恶言,还借用您的名号……” “你想说你和沃米尼家的小姐没有关系?”白问道,以一种试图确认什么的,意味不明的口吻。 “能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又不……熟……”那年轻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