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得有些发亮。 也许,他家酒酒真的可以做成呢?毕竟,他女儿在酿酒上可是个天才啊! 罗父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能做。 想了一会,他便对罗浮春说:“这两天我去看看机器,如果适合,就买一套回来……唔,不过在此之前,得租一个厂房。” 不然买来机器也没地方放。 这件事情父女两人商量了一下,便算是商定了下来。 如今正是梅雨季节,天气晴朗没两天,又开始下雨,雨倒是不大,但是淅沥沥的下下来,连续下了好几天都不见停的,这时候山上的杨梅都熟透了,再不摘就得全都落在地里烂掉了。 杨梅的果期很短,能吃的时间也就这小半个月,过了这几天,这些杨梅怕是都掉地上烂掉了,因此虽然还下着雨,罗浮春他们还是穿着雨衣,去山上把那两棵杨梅树上的杨梅给摘了。 他们家的杨梅也是好品种的,个头大又甜,乌黑色的杨梅透着杨梅特有的清香,沉甸甸的藏在绿叶之中,雨滴划过绿色的叶片,啪嗒一声砸落在地上。 这树又高又大,一眼望去,硕果累累,今年的杨梅结得是特别的好。 这树太高,上边的罗浮春和罗梨白是摘不到,但是最底下的枝丫却是被硕果压得弯了枝头,伸手就能摘到,圆滚滚的杨梅表皮一破,手上就染上了青黑色。 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停了,朱红色的杨梅上带着雨水,湿漉漉的。 罗浮春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伸手摘了一颗熟透了的杨梅塞进嘴里,当即被嘴里的滋味微微酸得眯了眯眼——那点淡淡的酸意,刺激着牙龈发酸。 整个杨梅汁水饱满,一口咬下去,表皮咬破,有种汁液从嘴中炸裂开来的饱满感,清甜的杨梅香气,还有淡淡的刺激人味蕾的酸味。 “……今年的杨梅好像比去年的还要甜啊。”罗梨白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罗浮春吃了好几颗,也忍不住点头:“是挺甜的。” 杨梅本身就是酸酸甜甜的,但是太酸却让人受不了,但是她家这两棵杨梅树的味道却是酸甜得当,吃进去的第一口尝到的会是甜,然后才能吃到淡淡的酸意。 很甜! 超好吃! 罗梨白伸手拉下枝条,伸手摘了最大的几颗,颜色更是黑得发紫,这样的杨梅是最甜的了。 哗啦啦! 枝条被扯动,上边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冰冰凉凉的。 罗梨白是穿了长袖长裤的,现在水落进袖子里,仍然冰得人忍不住打哆嗦,打了个哆嗦,嘟囔道:“这鬼天气,这时候还冷得很。” 她自己吃了一颗,觉得很甜,便分了几颗给罗浮春,道:“酒酒,你吃这个,这个甜。” 这个杨梅乌得发紫,一口咬下去,汁液乱溅,的确是超级甜,酸味很淡。不过这东西,就算甜蜜如此,吃多了还是会酸倒牙。 那边罗饮冬拿着梯子,和几个请来的工人将梯子架在树上,拎着篮子爬上树去摘杨梅。 杨氏在下边叮嘱:“小心点啊,别摔倒了,这树干可滑了。” 罗饮冬在腰上系上绳子,一头系在粗壮的枝干上,保证等下就是脚滑了摔下去也不会摔在地上去,等跑到站在地上没办法摘到的地方,他便坐在枝干上,伸手抓过枝丫,将上边的杨梅摘了放在篮子里。 等摘满一篮子,便用绳子系着,放到地上去,然后杨氏会将绳子从篮子上解下来,重新拿了空的放上去。 请来的工人们动作也十分利落,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树上成熟的杨梅都摘了下来,他们摘的时候,也不限制他们吃,大家吃了都忍不住比大拇指,夸:“你们家的杨梅可真甜啊!” 这可比市面上卖的那些杨梅好吃多了,甜不说,还新鲜,刚从枝头上摘下来,能不好吃吗?因此尝过之后,大家都是赞不绝口。 等摘完,杨氏和罗母一人给他们送了一篮子,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有人还说着要给钱,被杨氏给拦住了。 “就这么点东西你还要给钱了,这是在臊我了。”杨氏爽朗的笑,“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们收着就是,往后若是有活,还得再麻烦你们了。”m.XiAPe.COm